“为什么我会被换下来!”白鱼有些激动的问。
黑鱼淡定的回答:“我们认主的这几天你是怎么做的你忘了吗?我们是管理,不是二货,你说说你犯了多少二了?”
白鱼听到这话,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猛的一僵,回想起这几天的浪,还有那个因为它取消的任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尴尬:“呵呵呵!这个”
林宇则非常高兴,谁让这二货老是坑自己呢!
白鱼感觉到了林宇的想法,咬牙切齿的说到:“你不要太高兴,我还是会出来的哦!”
林宇:“”
黑鱼:“”
在林宇他们真讨论的时候,宁和县外有一座小山包,山包上大多都是石块和杂草,怪石嶙峋,再一个石堆旁,有一座老旧的长满杂草的孤坟,坟没有墓碑,只有一棵老槐长在坟前,老槐底下,一个黑黝黝的洞掩盖在杂草之下,洞直通坟中,寂静无声。
突然,远处转出一个扛着锄头的大汉,大汉的脚步很快,像是在忌讳着什么。
就在大汉走到坟前时,寂静无声的洞中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大汉听到这声音猛的一激灵,站住不动了,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杂草上。
“什么东西”大汉颤抖着声音问道。
没有人回答,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停了。
大汉听到没了声响,颤抖这双腿转身向身旁看去,可是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大汉猛的跑了起来,心中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本来,大汉没有打算从这座小山包上过的,可是刚才在锄地时,老婆来电话,说是家中老母突然晕倒,口吐白沫,怎么都叫不醒,而自己锄地的地方离家有些远,起码要走半个小时,为了能够早点到家,看看自己的老母亲到底怎么了,大汉只好走上了这条据说是有僵尸的路!
夜晚很快就到了,一栋没有装修的楼房,一些柴禾凌乱的堆在屋外,柴禾堆里还蜷缩着一只没有杂毛的黑狗,坝子上没有抹水泥,有很多石子和泥土,长了很多杂草,中间的堂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整栋楼看起来就像那些废弃的烂尾楼,在夜色里看起来就想是鬼屋。
灰突突的堂屋里,一位中年妇人正趴在一个老妇身上不停的哭泣。
“妈!呜呜您一定要撑住啊!二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啊!都五六个小时了啊!呜呜”
一旁,三个个孩子也在哇哇的跟着大哭,几个孩子最大的那个女孩也就十二岁,最小的男孩还在十二岁孩子的背上背着,中间那个也是男孩,看起来岁,可是一脸傻样,那是个傻子,几个孩子也就大的那个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的,都是看着妈妈和姐姐在哭,也跟着哭。
妇人哭了许久,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必须再打个电话,其实在这几个小时里,妇人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打给自己老公的就只有最开始通知的那个电话通了,之后打的,都没有人接。
想打电话给自家老公唯一的姐姐,可是人家自从嫁给了有钱人,电话接都不接自己这些穷亲戚的电话。
而左邻右舍的又因为自己平日的尖酸刻薄不肯帮忙,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现在男人没在家,只有自己和几个娃,现在唯有打120的电话了,至于老公,只有等到把婆婆安顿好再找了。
“大妹,别哭了!快去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要再打个电话”妇人擦了擦眼泪,叫大女儿去拿手机。
被叫做大妹的女孩背着自己弟弟哒哒哒的跑进旁边的卧室,拿着一部老旧的老人机又哒哒哒的跑了出来。
“妈妈,给你。”大妹把手机递给自己妈妈。
妇人接过手机,拨打了120,说清楚了地址后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给自己丈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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