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皮这人性格却显暴虐了些,但人家有一好处啊,那就是知道对手全部底细,你甭管对手是谁,那底细清楚的恨不能将其祖宗十八代都交待清晰,这要得益于野猪皮有情报来源,这世上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多加一倍!
建州多的是人参、东珠;这对于建奴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但对大明来说那就是财富啊,所以说建奴很穷但同时也很有钱,虽很矛盾但却是真实的。
木布说到太师这两个字时,野猪皮身体猛然一震,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想到了杜松,这太师二字那不就是说的杜松吗?
想到这野猪皮就不淡定了,己方损失这么多将士,目的不就是想将杜松和其麾下将士尽皆留于此地吗?
这忙活到现在要是让杜松给逃出去那才真的是丢人现眼的事。
憋屈,当真是憋屈!
什么时候我建州女真遭受过这等憋屈之事。
面对野猪皮这般激动表情却使得帐中众将呆住了,什么跟什么啊,就凭几句话就确定那是杜松?
那万一要是明军耍的阴谋诡计怎么办呢?
当然这帐中众将更多的是本能呆住罢了,没人向阴谋诡计这方面去想。
“都他娘的愣着干什么,阿敏,德格类,你二人立刻集结我建州骑兵追击在逃明军,若敢让明军逃出去,本汗绝不会放过你二人……”
阿敏、德格类在听到野猪皮所喊后,当下单膝跪地齐声讲道:“遵汗王令!”要说阿敏算是霉运冲天,自从和秦锋对上后那就没打过胜仗。
虽说明军出逃了,但营寨中尚有大部明军驻扎这时万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汉人是最会耍心眼的。
“莽古尔泰哪儿去了!”环视帐中却发现莽古尔泰不在其列,这让野猪皮心情不是很好,狗日的,正是需要你出力的时候你居然还不在,处于暴怒边缘的野猪皮浑然不知莽古尔泰已被自己拉出去惩罚今正处昏迷中。
见野猪皮这般,一应将领皆低下了头,这时还是不触其霉头的好,但这仗还是要打的,尤其是这等紧急的情况,只见人群中费英东弓着背,披于身后的金钱鼠尾辫夹杂着银丝,缓步朝野猪皮走去。
作为野猪皮肱股之臣,五大臣为后金建立立下不可磨灭的功勋,但曾经叱咤辽东的五大臣却已不再年轻。
费英东年轻时勇猛异常,久经沙场,这也使得他身上多有暗疾,这在年轻时尚不显,但人一老这毛病就接连出现了,此次出征若非对后金意义巨大,费英东绝对不会来战场上的,因为他已经没那气力骑马作战了。
虽语气平和,但也能感受到其虚弱:“汗王,三贝勒因帐前失态被汗王罚了三十牛鞭,刚才奴才来传讲三贝勒、四贝勒皆昏迷了过去。”
听到费英东所说,野猪皮不由冷哼道:“哼,一群废物,我野猪皮怎生了他们这没用的东西!”
大哥,这话说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莽古尔泰、黄台吉是废物?
黄台吉能说恕我直言,在座的都是垃圾,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都是垃圾吗?
这有些话野猪皮能说,但其他人不能说,如果这建奴中位列四大贝勒中的莽古尔泰、黄台吉是废物的话,那那些不在四大贝勒行列的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这建奴又怎会是明朝的心腹大患呢?
虽说建奴最终能取得华夏大地有着诸多巧合因素,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人家甭管用了什么办法,用了多少年,但最终还是拿下了华夏正统,对于敌人要正视,你只有正视了敌人你才能战胜他!
听野猪皮骂完后,费英东则插嘴讲道:“汗王,刚才木布说的军情奴才细细想了想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你说这明军会不会来个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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