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然:小琪跟我说她已经梦醒了,可是我还死死的攥着从前,当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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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然问我为什么没去清华,呵呵,这问题问的多好。我从前读一句话,叫蝴蝶之所以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沧海那边早已没有了等待。那时候我觉得这都是无病呻吟,现在想想,大抵都是受伤之后的肺腑之言。“没考上。”我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原本夏翊然还算温和的眸子一瞬间就染上了寒霜,脸色也沉了下去,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手也拿了下去,我猜是在桌子下面攥成了拳,等着一会忍不住了要打我一顿。
我总觉得夏翊然比起从前,性情上变了好多。他从前干干净净,身上总是带着优越感和从容,而现在,那双漂亮的眼眸却总是容易聚起戾气,发怒似乎也变得很容易难道是我太气人了?可明明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夏翊然平静了一会,直到他周身的戾气没有那么重了,才又开口,有些低哑的嗓音“外婆去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诧异的看了夏翊然一眼,你不告而别,不知所踪,你还有理了?“夏总说玩笑了,您躲那么远,我就算想告诉您,要上哪找您去呢?”
夏翊然抬手按住了太阳穴,似乎觉得跟我说话很累,其实我也挺累的,“我回来了,你就应该告诉我的。”
我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掩饰自己的疑惑,“您已婚身份回来的,我都忙着跟您撇清关系呢,我外婆去世这样的家事,怎么好跟你一个外人讲?”
“谢小琪!”夏翊然终于拍了桌子,我估摸着也该发火了,不禁撇撇嘴,喝了一口水,呸,真难喝。
夏翊然盯着我,眼神凶狠,像是恨不得一口吞了我,这一次,夏翊然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调整好了情绪,眼底如盖了一层雾般,“不要这样子跟我讲话。”
好吧,我坐直身子,手交叉在桌面上,看着灯光下夏翊然略微发白的脸,“夏总,我今天肯来和你见面,就是想跟你说清楚的,你不用费心费力的去过问我身边的人,也不用去找什么人调查我,虽然我的家事不该拿来叨扰你,不过既然你感兴趣,我可以都告诉你,毕竟咱们相识一场,未来还有工作关系,总不好老死不相往来,只是,今日我讲清楚了以后,来日除了工作上的事,还请夏总别再找我!我一个给人打工,拿钱吃饭的人,跟您这样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纠缠不清,总归不好!您说呢?”
夏翊然倾身向前,那眉眼依然是我熟悉的眉眼,那帅气依然是我喜欢的帅气,“小琪,不告而别是我不对,失踪六年也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你不能一句话,把从前种种盘否定,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夏翊然,你结婚了!”我轻轻的提醒他,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却像大山滚石,千万斤重的砸在我们俩之间,“夏翊然,你结婚了,却说爱的人一直都是我,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希望你明白。另外如果你一定要说从前,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是年少轻狂,爱的傻了一点。那个时候不懂事,你承诺过什么也好,我妄想过什么也好,现在都不作数了。现如今,人人都知道你是这大上海的新贵,是姜氏集团的女婿,是名媛姜熹羽的丈夫,谁会知道你是我谢小琪的前男友呢?如果你不说,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年少时臆想出来的一场梦,梦醒了你高高在上,咱们天各一方。”这些话都说出来之后,我果然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夏翊然,我已经梦醒了。”
夏翊然,我们如今生分了,不是因为你不告而别,也不是因为你缺失的这六年,而是因为你已婚了,你是这个身份,我便多一步都不会靠近你的。
夏翊然定定的看着我,过了好久好久,似乎终于发现,我刚刚说的,不是气话。他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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