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槽牙被咬得发出嘶嘶的响声。
“二叔,这句话是谁说的不重要,二叔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说完,秦可卿盈盈一礼,向后退去,只着棉袜的玉足走动时不留一丝声音,如风一般消失,好像从没有来过一般。
贾瑜抬起右手,看了看刚刚秦可卿塞给自己的那块令牌,国公令在烛火的照耀下,宛如镜子一般,上面反烁着贾瑜狰狞的面容。
……
三伏天就算到了夜晚也有些闷热,贾赦在抱怨宁府为了一个罪人的葬礼竟然铺张三日的同时,也不由得对宁府的财力有些艳羡。
“一群败家东西,有了钱就这样花,难怪早死。”
擦了擦头道:“瑜哥儿,虽说你是族长,可是这长幼的分寸你还是得晓得,长辈之名是你能直呼的吗?”
贾瑜慢慢地转过身来,贾赦这才看见,贾瑜手中拿着的是供奉在宁国公贾演牌位前的御赐龙泉剑。
刚刚干燥的背部瞬间又布满了冷汗,贾赦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往回看去,却发现来时还敞开的宗祠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
黑金祭服在长生烛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原本身量较小的贾瑜,身后的炫影与高悬璧上的宁荣公遗像重叠在了一起,在这样的衬托下宛如神明。
“贾赦啊,你为什么非要?惹我呢?”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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