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他的冷静自持,早已离他远去,她总是有办法,弄得他发火,暴燥得不像自己。
“女人,你有种!”既然她都不怕浪费,他又何必不舍得。
只听“嘶”的一声,任文心那件红色雪纺上衣就被撕开了,变成了几块破布,为自己包扎住受伤的脚。
从架子上拿了一块浴巾,遮住了重点部位,打开门,一瘸一拐的走出,手里还握着任文心那件已成破布的红色雪纺上衣。
“你,你——竟然撕了我的衣服!”任文心愤恨,瞪着一瘸一拐朝她走来的温子言。
这衣服她才穿二次,就这样被他给毁了,太过分了!
“女人,你这有没有小刀,打火机,或者,蜡烛也可以。”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事实已摆在眼前了,疲惫的靠在沙发另一头,问着另一头的任文心。
本以受伤的身体,再加上跟她扯骂,身子已是疲乏,只想把子弹取出来,再好好睡上一觉,没力气再来跟这女人讲道理,扯了。
任文心不语,只是伸出了右手。
“干吗?”温子言愣住,疑惑,他是要她拿东西给他,可不是他有东西要送给她。
“你是真笨还是装傻?”任文心收回手,瞪着他。
“这么说吧!天下没有白拿、白用的物品,想要它们,自然得用相等的东西来换。”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搓,标准的数钞票手势。就不相信,这个明显的手势他还不懂。
钱嘛!不赚白不赚,也没人会嫌钱多,他把自己的衣服撕了还没找算账呢,就一笔算上去好了。
看他这个样,一出去,肯定是再被追杀,到时,自己又会被连累。就做做好事,帮帮他,但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钱是一定要付的,待安全了再赶他离开,那时,她也就安全了。
“要钱是吧!”温子言勾嘴嘲讽,“直接说不就是了,何必拐弯抹角?快去拿来,你要多少,回头,给你开张支票就是。”
“这不就结了,你拿我物品,我拿钱,银货两全,谁也不欠谁。”任文心起身,拿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与打火机。
撕开包裹着的红色雪纺,血渗了出来,接过任文心手里的水果刀,打火机一开,还没烧到水果刀,火又消失了。
“有没有蜡烛?”头也未抬,问。抿抿嘴,任文心起身,又去抽屉找来了蜡烛。有钱拿,付钱的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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