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西门豆女初长成,闯进洪荒入道门;颜值绝顶智商低,暗喷流氓没脾气。
斗兽棋刚开盘,从天而降来这么一位,无疑于给对方添了只老鼠,指不定出什么变数;也可能是赤炼劫见自己太顺,故意弄来添堵拖后腿的;要知道,道院如一趟浑水、鱼龙混杂,水未退去之前,你知道谁穿着裤子?
为防奸细立一规矩,二人关系保持陌生,让花长卿打掩护,乐乐呵呵收一徒弟,一天到晚跟着,当孙女那么养。
道院西南角最边上落一小院,很普通的那种,安子长相年青,混在众弟子之间,一边准备讲道、一边暗中观察谁是奸细;院内主屋十余丈下刨一密室,悍将身背大锅遁入云层,老子道院尽收眼底。
两日后傍晚,谨虚彤鬼鬼祟祟摸院进门,门前五丈处有片小树林,镜头拉近见一面相普通、身着淡黄道袍、额前三捋刘海的修士背树偷瞄,见丫头进院闪出林间,通过监视安子瞧得一清二楚,随之吩咐悍将盯紧。
讲真,在空间阵道宗师眼皮下卧底难度忒高,无魅影那般身手,跟送人头没什么区别;安子未动声色收了监视,打开石门静待添堵的上门。
谨虚彤给安子的第一印象,与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到处惹事生非的纨绔女一个德性,怎知碎步进门一点没惊呀,手中捏碎一方玉简虚光扩散,封好石门对脸而坐,开口将安子惊呆了。
“彤儿此来是因父亲临终留遗。”谨虚彤一脸严肃摊手一枚玉简。
“什么意思?”变化太快,安子来不及适应。
“听父亲说能助你摆脱伏氏束缚。”
“他真的……”
“父亲说他对不起你,欠你的一辈也还不清。”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岂由安子不信?接过玉简观默几许,眼神复杂呢喃碎语;虽说恨透了那厮,但人既已死,心中多少有些空落。
碎去玉简,本以为又是番长篇大论,怎知就一句话:洪荒天干、天乾、申午、戍申、阴阳天极、九纵进百、奎魔暗星。
“坐标!”安子心神剧颤,反应贼快立马判断此为伏熙被困之地,正待感慨突然又冒四字:带上虚彤。
摆脱炎轩那个摧命鬼没多久,又被虚无念剧本绑架,《天命飘渺术》变态之处令人发指,连名儿都算到了,比外挂还可怕,得亏死了,否则安子根本没法混;换言之,自家闺女一举一动全在意料之中,安排好后路不说,还特么剧透,忒没意思。
……
次日天明,老子道院伏熙大殿挤进六百余众、人满为患,就差房梁上没人,一个个紧挨盘坐鸦雀无声,主位撤去摆着个蒲团,说好的辰时讲道,将近巳时安子才打殿后侧门现身,殿内顿起唏嘘,名人啊!
然身后跟着两老头和一靓丽女修,花总和龟柌处于兴奋状态,为何?刚端了个姜氏地下通交站,大获全胜的那种。
安子讲道向来与众不同,一切就绪摆上书案、三指轻夹惊堂木“啪”一声:“寂寞无名道元修,和光同尘岁不休;山穷水尽智有路,快意洪荒……负恩仇!
一首定场诗念罢满殿齐愣大眼瞪小眼,安子未予理会正式开书,讲的是极为老套、打怪升级、扮猪吃虎的故事,半根烟的功夫,殿内六百多人被带沟里,听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近两个时辰的口沫横飞突然话峰一转。
“修道者,由心而内,由内而外,须心胸宽广纳容天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保持一颗平常之心;有道是:观万物之理,明万物之道;解心中之结,开不惑之门;尝世间之苦,悟人生百态;通天地阴阳,无所不能;故,道乃灵台,自在心中。”
“资质者,天之骄子,德天独厚,然显有大成,何也?皆因骄子二字,损余不足,刚愎自用,观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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