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肯定?因为恭老头言词凿凿确定穆梦凡已死,安子再无后顾之忧,尽可施展才华,放手助姜修平大干一场,并踩着凳子大拍胸脯,画下好大一张饼及数枚空头支票,跟流氓似的。
当问到为什么一直没杀他,恭老头几次装疯卖傻囫囵过去;就这样,一顿火锅足足涮了一夜,安子腹内火苗燎得烧心,暗数下来没喝多少,三两不到。
坚持到天亮实在撑不住了,没等老头上班,安子跟跑茅房似的钻密室打坐,为尽快缓和,将那冰种玉板顶脑袋上降温,结果没三分钟碎了一地,便宜没好货。
与往常一样,数日后丹田黑尘陨石再生裂纹,安子仍然未有察觉;平安渡过危险期,脑子清醒、心明眼亮,没了器匣负重身轻如燕浪出密室。
“活过来啦?”恭老头大翘二郎,一个人涮锅咪小酒,抬眼瞅道。
“你那玩儿意后劲太大,以后少喝点,别特么中毒了。”
“古往今来,劫天力士的酒量是出了名的,谁像你?”
“切~~没听那句话吗?小饮怡情、豪饮伤身、狂饮中毒。”
“谬论。”
“算了,懒得跟你抬杠。”说罢,安子往屋外走,韵神准备耍两趟太极,那位许久未见的姜图老爷子急匆进院,后边跟一身披袈裟、头顶九朵戒疤的秃子。
“我曰~”前几天还说呢,今儿就来了,得见智障禅师安子暗惊,时间拿捏真他娘到位。
赤炼狂那脑子别人不知道,安子太知道了,真真的杀人不见血光嚎,永远不在调上,空无邪完整的传承了这一点,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凑到一块的。
数千年未打照面,所谓的师兄弟表现得淡似水、明似镜,一点没觉得意外。
“阿弥陀佛,师兄,舍弟拜见。”赤炼狂法号舍利,躬身佛手一礼,撩得姜图险些撞树上,兔崽子这趟浑水够深的。
“你跑这来干嘛?”安子阴沉问道。
“特来感谢师兄为师侄报仇。”说着递上棱晶石一枚,继续道:“这是四日前师兄与二师姐闲情漫步,被人跟踪偷录的影相,我怕姜氏对你不利……”
“你把那人杀了?”
“阿弥陀佛,舍弟乃佛陀弟子岂可善开杀戒,弟以三寸不烂之舌渡其入我沙门。”
“……”安子吐血,心说那哥们真不幸;把玩手中棱晶石细琢磨就知道,定是恭老头派人干的,想借机挑起两口子不合从中搞事,忒特么阴险然而……
“师弟,你刚才说的二师姐什么意思?”
“舍弟已打听清楚,那天与师兄同行者乃姜氏嫡系后辈,素有浪情仙子美誉的姜氏裳依,师兄能在数万追求者中独占鳌头,足见师尊当年的眼光。”
“……”安子怒眼顿起无名火,浪情,还特么仙子,敢情又是一骚娘们。
“小辈,知道诋毁姜氏名声是何罪过?”姜图听不下去了,会聊天吗?真是一对脑残。
“阿弥陀佛,前辈恕罪。”赤炼狂面无表情继续满嘴胡勒:“师兄,舍弟来天玑三余年,数月前才到姜煌,途经南月偶遇劫弟,闻听师兄在尘仙……”
“闭嘴!”要漏馅,安赶紧打断:“你特么到底有事没事……”
然话未说完,恭老头闪电现身也来句“闭嘴,”横脸道:“小辈说下去。”
“恕小僧抖胆,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卧槽~~~”安子拍脑袋想自杀,他哪来的勇气敢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老夫姓姜。”
“原来又是位姜姓前辈,小僧有礼。”
“……”众人。
“接着说。”恭老头脸上淡定,实则急得快火上房了。
“等等……”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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