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飞花,至剑兰山庄一夜被灭,打破五镇平衡,其余势力为瓜分无主地盘矛盾暴发,近日连起冲突,损了上千条人命,人气大减,商业活动巨受影响;要知道,四镇后台牵扯着姜氏高层,长此下去损失的是他们的利益。
先前因尘仙骨地战事无暇顾及,如今策略已定腾出手来,在姜氏势力范围内挑选宗门替代剑兰之位。
作为充当四战的缓冲门派,剑兰山庄是极不合格的,为吸取教训,新入势力须高出四镇其中两方之合,且建立时间不得过千,经族长与众长老们商讨数日,选中一个暂驻玄青岗,据说是被灭门逃到天玑,不过七百年的小势力,名曰:荒神。
……
时间快进两个月,安子渐渐走出阴霾,尘仙骨地战事时有传来,行事颇为顺利,至少围城的可能性大大降低,族内局面好转,恭老头日见笑脸,说话语气客气多了;当闻得有人主动投城,一时兴起破例送安子一坛百万年佳酿。
手捧酒坛安子愣眼发呆,琢磨着是不是拿出去卖了换点钱花,谁让他现在是穷逼一枚。
前线暂且无事,日子过得相当无聊,纯属浪费光阴,于是打报告申请到城里浪几天,老头怕他整事,给个模糊答复:缓些时日。
甭问,姜氏还在暗地里察他,安子自嘲一笑,心道:“老不死的,终于咬钩了。”
之后又过去旬月,正值春暖花开的初春时节,空气中带有淡淡青涩,太阳当头照得浑身泛困,驱散安平心中仅剩的一丝阴尘。
某日,姜恭子下班回院,袖袍一挥飘出颗百丈老树,栽于宅院中间,入得深坑撒上几滴百万年老酒,那树仿佛活了一般,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盘根周围十余丈,再于树下置上茶几、桌椅等物件。
“坐!”老头乘荫坐定,问道:“真想出去?”
安子身形未动,咬了咬嘴唇语气质问:“五行阵道也有困阵?”
“哈~~小子聪明啊!”老头扭脸惊眼歪笑,赞道:“阴阳双宗教出的弟子果然天资非凡。”
“老家伙!”安子咬齿沉声恨语。
“怎么?忍不住啦?”
“你知道得太多了。”
“听这意思是想动手?”恭老头掸袍坐正高翘二郎腿,道:“小子,实话告诉你,绮氏双宗加上个劫天太虚还不够姜氏底蕴一半,故意泄漏出处想让老夫忌惮?”
“前辈,小子就想出去放个风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
“你别忘了,老夫也是打阵道大师过来的,这里边弯弯绕比你清楚,在尘仙骨地战事未至僵局之前休想踏出院门一步。”
“你……好、好,你们牛逼,草~”安子气得直哆嗦,扭身去了密室。
五分钟后,恭老头赶紧摸出阵盘,摆弄一番还是一片漆黑,也气得直哆嗦,差点没砸喽;二人阵道上两败俱伤,甭说老头,连安子都没整明白原由。
……
尘仙骨地战事因安子插手正发生微妙转变,姜氏龙城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一个该干嘛干嘛,每天都有铺面或关门、或倒闭、或重新开张,战时经济萧条得厉害。
这一日,找城内传送阵出来个精神萎靡、一脸憔悴的年青人,肩上扛着只红毛兔子,身后跟随立直行走、一米五几、背后四扇蝉翼扛着器匣的飞虫一条,甚是骇人。
说好的仨月联系,春天都到了,音讯皆无,房子嵊火了,为小翼安全着想,一怒之下跑到姜天城,准备寻个有实力的铺面玩儿一把大的,好让安子见识见识,星痕败家仔的鸽子没那么好放。
房子嵊修为时有时无,没了依仗对谁都客气,点头哈腰的,说好听点叫低调,难听点叫装孙子,和安子有得一拼。
晃了两条街,路过无数店铺,与如说看不上眼,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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