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血玉戒子……
半个时辰后,城外三十里处虚空突然被撕开,打里边蹿出两人加两动物,极有默契往南狂奔数百里。
“师兄,为保险起见,我想先待几天看看动静,免得回北域自投落网。”
“为兄无异议。”
于是乎,二人钻进穿棱机沉入来时的那片湖泊。
“师弟,为兄一直有个问题。”
“关于葫芦的?”
“不错,我怀疑并非傅前辈所说的那样,甚至今日在城门口被拦也是他先事安排的。”
“是不是的另说。”安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道:“我们可以试试。”
“有办法了?”
安子阴阴一笑,解下腰间葫芦搁好,又摸出只个头模样差不多的水葫芦,道:“师兄,先弄成紫色,再照着道纹刻一遍,以液态阳晶石从里边糊上一层,只要落姓傅的本宫手里,相信她会说实话。”
“哈哈哈~~~师弟,聪明!”
趁上官晨忙活劲,安子又琢磨那位火焰青年,找到涟水城必是逃跑时留下线索,可报仇没有大摇大摆的,生怕人看不见,再者此地离北域十万八千里地,更属别家地盘;加上二人关系被项空鸣识破,以火焰年青的本事根本打不过,那么答案不言而欲,回北域很可能有口袋。
话又说回来,得亏身边有个后台硬的高手,震得那帮宵小投鼠忌器。
“奶奶的,够阴的,差点上当!”安子虚汗一把,多悬啦!
安子很相信自己的判断,稳坐钓鱼台置身事外,静观事态发展,看能否寻得机会以绝后患。
两日后手艺品完功,玩铸造最重过程,两个葫芦一模一样,为区分特意做了记号,免得偷机不成玩儿砸了。
于是,上官晨挂上假葫芦,戴上通讯器趁夜回城,打客栈而出扛猴满街溜达。
“师兄,你那两位红颜知己回来没?”
“休得胡言,家仇未报为兄没打算结道侣。”
“我是怕你弄假成真。”
“慢着!”上官晨发现异样,道:“师弟,你对司晟做了什么?”
“就打了一顿啊!怎么了?”
这时,顽主声音响起,情绪非常激动。
“拷~老子可算找着你了!戒子还我。”
“在下未曾动你分毫,有话说清楚。”
“不是你就是他,打了老子一顿爷认栽,你们特么竟敢偷了老子一身家荡,害得老子有家难回;说,姓安的在哪?”
“师兄,带他去密室!”
“嗯?谁在说话?”顽主大懵。
“随我来。”
将顽主带回客栈密室,依照吩咐上官晨解下通讯器摊于掌心,安子立马落井下石:“活特么该!让你狗曰的阴老子,草~~”
“这~这什么意思?姓安子,有种出来,小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少扯淡,继续那天的话题,我有事找你。”
“找你麻痹!老子什么也不知道。”顽主火了,陌生地盘手里没钱那是寸步难得,口无遮拦破口大骂。
“哥们,你既然知道我在九宫星的事,那你更应该清楚,我有必要拿你东西吗?”
“切~~我可听说了,你特么尽干些生儿子没儿的事。”
“……”上官晨觉得很无趣。
“好了好了,老子不想跟扯皮。”骂得安子肾疼,道:“要找回你的东西很容易,有个人值得怀疑。”
“谁!”
“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行!”没钱就没安全感,顽主咬牙应下。
“带走夏候芳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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