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柳骞寒是卧底,不如说是苍云府渗透在北域的一颗钉子,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玄阳宗发展不起来,人家压根就没想发展,只愿做潜伏在水底的礁石默默关注北域的一切,在这战乱之地堪称打不死的小强。
柳骞寒闻听兔崽子还要跟上清宫玩儿命脸都绿了,这得多大仇?
“放心,万一被抓我就说已脱离玄阳宗,跟你没关系。”
“行,你自己非要嘬死老夫不拦你,但你记住,若是闹得过分,休怪老夫一方玉简报到九宫阁。”
“甭吓唬,爷就是打那来的。”懒得喷口水,安子打开底部舱门看看上清宫情况如何,柳骞寒不能久待,否则天亮后会惹人怀疑。
“拷~算你他娘走运。”
眼下上清宫一片混乱,方圆千里之内密布修士四处巡逻,湖面已恢复平静,也不知那巨蛇回来没,总知效果很差,基本没什么损失,完美计划全让柳骞寒给搅了。
“你看得见?”柳骞寒甚是好奇,兔崽子浑身上下都是迷雾。
“私人秘密,甭打听。”安子收好通讯器,起身道:“我送你回去,咱俩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正何老夫之意。”
“我说,你老爹都得称我声安小友,别老夫老夫的。”
柳骞寒黑脸闷“哼,”神态颇为尴尬;没办法,来头太大。
慢开飞机潜回掩月北域,待柳骞寒下机后招呼都没打驾机闪人,眨眼间就没了。
目送搅屎棍离去,柳骞寒一改前态遥望黎明,叹道:“唉~~~奇才呀!”
……
时隔一夜安全回到北茫群山,两动物守着洞口呼呼大睡,啥事木有;待飞机降临上空立马警觉。
忙活一宿未达目的,拖着疲惫之躯无视二蛋大猴进洞倒地就睡。
冬去春来,一晃过去四个月,与两动物朝夕相处快变野人了,袍子烂了、头发蓬了、皮肤黑了,洞门前围着间小院,中间一栋土屋。
正午的太阳当头照,安子正于院内躺椅上抱着葫芦闻味儿,边上二蛋打盹,大猴逮虱子,一派祥和。
“唉~~~师兄,再不出关那臭婆娘都生娃啦!”眼看日子越来越近,安子不由得着急。
“吱呀~~~”院门推开,上官晨神一般现身。
“我拷~这么灵!”苦熬近五个月总算到头,安子连忙起身相迎:“怎么样?能走了吧?”
“嗯~~随时能走,倒是师弟你,难得耐下性子修身养性。”
“师兄,我怎么感觉至星痕以后,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老爸?”安子鄂然。
“临行前师尊嘱咐过,对你必须严加管教,晨身为兄长,那是必须的。”
得,一句话保镖成了训导主任,安子暗骂:“我拷~老家伙!”
“呵~~”上官晨难得阴笑,道:“师弟,待提炼纯阳重空金咱们便可离开,最多一个月。”
“啊?行行行,不差这一个月。”
上官晨一走,安子琢磨上了,心道:“这哪儿成,身边老有人盯着不自由啊!干什么都有人管;不行,得找个机会开溜。”
至孤身游荡星辰以来,安子如脱僵的野狗,表面上低调,其实质内心极为腹黑,全是被谷大佬和老陆头刺激的,未出半分实力就玩儿死了一位准域主,还搭上个魏玲琅,实实在在的老而不死是为贼!
身伴跟宠横躺小院,安子无事可做,当洞口突然赤芒一闪乍起高温,没等起身,小院围墙瞬间被赤晶化,时间仅有五息。
撩门贼眼偷看,洞口红光一片啥也看不清,脑袋顿时想起件早该办的事。
打赤金道纹戒拿出韩逸配剑:龙武;横握在前二指轻弹,声响低沉硬度感很足,剑身绽金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