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充当炮灰。”安子道。
“嗯~~那我们作何应对?”
“我哪知道。”
“飞尘,给他一千两。”
“慢着!”烫手的钱安子从来不要,道:“老大,其实当个炮灰也没什么,整天窝在家里闭关不敢实战,那就是个新兵蛋子。”
“你的意思是……”
“想增长实力就得有铁与血的队伍,那些大门大派哪个脚下不是白骨累累?即想捞好处,又不是付出代价,有那么便宜的事?”
“安小子,那上清宫点名要找你,你又如何应对?”戳中痛点,柳骞寒转移话题。
“到时候再说,没准过几天我还会去一趟,走啦!”
二人吓一大跳,胆儿肥得都快堵了前列腺!
出殿门拎驴上树,卸了器匣安子以“大”字躺床深感活着的真好,二蛋上前拱了拱小声叫唤两声。
“啥事?”重新挂上通讯器,安子道。
“哥,晚上你跟大晨子说一声,咱去苍云府吧?北域太难混了。”
“怕了?”
“不是我怕,是你玩儿得太惊险,凭咱两的本事随便刨几个长生之地就够闭关上千年,等实力够了出来大杀四方。”
“二蛋,当年谷大佬牛吧?结果怎样?被集火差点就挂了,所以说修为高不见是好事。”
“那修为低肯定是坏事。”
“呵呵~~驴嘴挺溜。”
“要不这样,你把大猴要过来,下次再去让它带着你。”
“对呀!”安子恍然,断日破空猿来无影去无踪,实乃斥候的不二选择;可一但发现痕迹那就是对上官晨的不负责,要知道项空鸣智商不低岂可小看,想到这高兴劲又没了,摆摆手道:“不妥,师兄力战韩逸实力暂未恢复;二蛋,以后别总琢磨出卖兄弟那事。”
“……”二蛋。
一番喝斥黑驴老实了,安子打起精神烫个锅子犒劳犒劳自己,涮到半夜上官晨来了消息。
二蛋自觉顶上小树放开绿罩,支起耳朵认真偷听。
事实上与上官晨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怕他担心,将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详说一遍,免不得了又一顿臭骂,隔着通讯器安子都能感到口水密布,二蛋则低头闷笑。
“咳~那什么,师兄,骂也骂了,没事我歇了。”
“歇什么歇!”上官晨大为光火,喷道:“听着,半年之内老实在宗内待着,哪也不许去。”
“那我总得干点什么吧?”
“韩逸那把剑在你手上,这段时间好好适应,五道劫器对你来次了点,总比空手强。”
“对呀!”安子一拍大腿找活干了,道:“你就瞧好吧!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嘿嘿~”
“记住,通讯器不许关机。”
“哎哎哎~~行,听你的。”
挂了电话,安子心情好多了,一种亲情之感悠然而生,脸带笑意脱鞋上床,窝上被子偷偷擦擦眼角。
次日醒来翻身而起,下树跑了十来圈推门又要玩儿失踪,被等候多时的柳骞寒叫住,问其去哪。
“我去趟断情阁,最多三两天就回。”
“小子,你最好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哼~那绵鹏早已离去,你当老夫是聋子?”柳骞大怒,欺瞒上司那是大罪,会被扣年终奖的。
就在安子想法解释之际,天空御剑下来位青袍修士,那是上清宫的官方套装,降下法体冲柳骞寒报拳道:“柳宗主,在下上清宫弟子特来传话。”
“何事?”
“昨日大长老出关,闻言贵宗炼体小辈破了上清宫水镜玄月大阵非常好奇,打算三日后造访,望柳宗主叮嘱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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