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他灌的迷魂汤?居然敢跑到玄阳宗大门口行凶,活腻味啦!”
“小子,别得意,本尊不会就此罢休,咱们走着瞧。”
“一个破元婴张口闭口本尊,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呀?草~”败者面有恨意蔫蔫收场,安子最看不惯这种本事不大又喜欢摆谱的。
“安兄,少说两句,汤兄只是一时气急,当不得真。”绵鹏道。
“还汤兄!你一个洞虚跑来救场,人家还不领情,当初霸气哪去了?炒丢了?”
“洪荒乃九战之地,咱们应该谨小慎微,免得遭惹无枉之灾。”
“如果他要将你仅有的自尊踩在脚下了?”
“杀了他!”
“还好。”安子欣慰拍了拍他肩膀,道:“绵鹏还是那个绵鹏,你大爷还是你那个大爷!”
“……”绵鹏。
“没事回去吧!别在让他厮再跑到这发神经,今儿是遇上我,换了别人早灭了他。”
“你也多加小心,告辞。”
二人离去,安子踮起脚跟够着脖子亲眼见其消失,当场瘫软在地胸口一阵翻滚。
“卟~~呸~~咳咳咳~~妈的!洪荒域元婴中期是挺牛逼,比当年的穆苏强多了。”拿袖子擦擦嘴直咳嗽,暗自总结经验。
短暂交手不过两根烟的时间,柳骞寒大概正在兴头,掌门殿依然大门紧闭;那百里飞尘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戳那默默点头。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安子忠于职守击退来犯强敌身受轻伤,卸了器匣靠墙根灌了口酒,一线喉的感觉暂时麻痹痛楚,打定主意申请公伤,让柳骞寒掏点丹药费。
数个时辰后日落西山,掌门的脱口秀结束,门分左右众弟子鱼贯回屋继续他们的苦熬修行;安子挣扎起身坐于器匣喘粗气。
“嗯~~表现不错!非同一般的炼体士。”柳骞寒现身满口赞美之词,后面狗腿子百里飞尘紧跟。
没功夫听他扯蛋,安子直接伸手要钱,柳骞寒没明白什么意思。
“老大,我为宗门击退来犯之敌身受重伤,总得给点丹药费吧?”
“胡说八道。”百里飞尘抢白道:“你一个无骨无相的炼体士服丹药那是浪费。”
“有道理,折成晶石也行。”
“……”百里飞尘哑火。
“哈哈哈~~~”柳骞寒乐了,道:“有道理;飞尘,给他!”
对掌门趁火打劫,洪荒更古未有之事,多大胆子!百里飞尘气不过,随手扔了块晶石。
安子掂了掂瞪眼怒惊:“才五两?玩儿啦!”
“小子,此一遭乃是你的职责所在,晶石虽少,但老夫非常看好你,我期待你的下一次表现。”柳骞寒很同意飞尘的作法,夸耀两句撩袍闪人。
手捧五两晶石在风中凌乱,安子真想无所顾忌大骂一天一夜,诅咒那厮生儿子没儿,对手下刻薄寡恩没人情味儿。
万幸没怎么玩儿命受得轻伤,但心里拔凉拔凉,至此以后开始消极怠工,甭管有事没事老请假;若再有人寻事宗门,安子肯定大开四门请他进行,没准还会带带路指个方向啥的,总之一句话:占着茅坑老子就不拉屎,有种打出来!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越狱小半年,掩月星迎来冬至;数月前那位汤兄被击退,断情阁钱阁主对安子越发感兴趣,连元婴都不在话下,可以说很有前途;所以一直派人暗中观察,混日子的心态尽收眼底,感觉时机快要成熟。
然九战之地绝非道听途说,北域南辰的争斗从未停止过,只是暂未波及到这片;小半年时间安子已然听说,像玄阳宗这种小门小户少说被灭了数十个,逃出的都是些墙头草,属性跟二蛋差不多的职业叛徒。
整日看大门的安子见到几位,跩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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