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楼前清出块空地,青草粘着露水,鸟儿鸣笛,初升的太阳射印射着前方茂密之林,脾人心菲的绿色气息滋养着一帮没心没肺的“毁灭者。”
按修士们默认的规矩,但凡有人讲道,地址必选宗门大殿,一来显得肃穆,二来是对讲道者的肯定和尊重,可安子不介,他要折腾,变着法的玩新花样。
不大的空地立着个红木讲台,上面点缀着少许鲜花,丛中弯延伸出两根金属棒,更有意思的是讲台前方纹着穆云剑宗的门派标志,搞不明白什么意思;这么说吧,安子要过把美国总统瘾。
下边摆着三十六把黄木椅,对应天罡之数,并说明,不准坐盘腿蹲草地,全都得坐着;事实上没那么多人,穆云剑宗连长老带太上长老也不到二十人,那些走后门来的肯定坐后边,甭管能耐大小。
于是乎,待众人怀着别扭的心情入坐,安子放眼一瞧还空三个位子。
“三师叔,你那边不是有个叫余鼎的吗?让他来凑个人头。”安子从来没忘记那哥们,多亏了他才得以跑路,落难到今天。
“多谢师侄!”三长老挺客气的,亲自动身前往。
“五师叔,潇驳潇师兄了?”
“哟~那小子还有这造化,等着。”五师叔扛着大铁锤消失不见。
“徒孙,你那台子上竖着两根棍儿是干嘛的?”下边的那位太上长老大胡瞅了半天,放胆问了嘴。
“咳~只是象征性的东西,没别意思!”安子没敢告诉他那玩意叫麦克风,跟申屠差不多,样子货。
“安子,我媳妇来啦,赶紧弄个座。”空中,老直踩着大刀片子领恶媳妇与无凡前来捧场。
“正好坐满,随便坐随便坐。”
一根烟功夫该来的都来了,道场即将启动,看场子的当属穆云子,袖子一挥,一个超大的隔离罩降下,给个眼神后飘身盘坐空中闭目而思。
“诸位大爷,不是,诸位师爷师叔,雷林森俺的杰特们,相信大家对此刻盼望已久,今天咱们只谈天论道,不做功法或道经上的探讨。”
此处应有掌声,结果那帮人朦胧未知,眼巴巴瞧着等待下文……
“咳~我先问问诸位,为什么本界渡劫修士的失败率奇高?而在仙界却很少见?”
“徒孙,仙界的修练资源及功法道经比我们要高得多,这个并不稀奇。”灵犀剑者答。
“错!”安子一口否决,道:“我们凡间有句俗话,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在位的都是活了几千的前辈,你们的功法道经相信都是传承于你们的师傅。”
“难道仙界不是?”大胡插话。
“大部份是,但不全是;这么说吧!传承的功法道经只适合创功者本人,那是量身订制的东西,契合度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如果你们原模原样照抄,虽说能达到令人昂望的高度,却很难超越你们的前辈,也就是我们所说一代不如一代,最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
“哗~~~~~~”坐下一片哗然,理论太过惊怵;个个交头结耳小声讨论,其中一位老者独善其身,拿着支毛笔在那写写画画,突显另类。
“安静!”安子压压双手继续道:“千机圣祖曾说过,不破不立;你们想超越前者,就必须先走出阴影,至少要有独立的人格的创造性思维,也许很难,但你们本身干的就是与于博命职业,否则将来很难有出路。”
“师侄,师伯反问一句。”为表尊重,无凡起身道:“你认为下界之士飞升为何如此困难?”
“简单,你们没有参透这个世界,也就是说你们连自己的世界都不了解,又有什么资格去所谓的仙界?”
“何为参透?”无凡再问。
“你知道老天为什么下雨?下雨的时候为什么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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