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带着绝望喝大酒是因为失恋,那种感觉早就忘记;这次重温旧梦,从开始的天旋地转,到中途的伶仃大醉,最后不省人事,以一个“大”字在客堂横了一晚上,盘子飞得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第二天按时上班打卡的账房班涂和众伙计见此直摇头,默默将躺在屋中央跟死猪似的安子隔空搬进里内屋,之后大扫除。
清淡而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安子早就睁眼,瘫软在床的懒癌晚期患者伸了无数懒腰就是没起身,奇怪的是整整一天过去,酒楼居然没什么动静,甭说人,连条狗都没进来过(也可能不存在这种生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棺材专卖店。
从侧面反应出安子的主意不错,成功转移策老二的焦点,不在关注狮子楼的生意,但也使他跳进了深不见底的巨坑。
中间班涂进来探视,没做任何交流,两人对视两息后摇着脑袋走了,那模样很无奈,脸上透着可惜。
傍晚,许是帝哥看不下眼,奇迹般的送来三波客人,歇了一天的众伙计总算有事可做,立刻忙活起来,即擦桌子又笑脸相迎的,业务十分熟练。
虽说客人不多,却热闹得很,给冷清的狮子楼凭添了些人气。
两个时辰后,一般回归安宁,顺里成章就该下班了,待班涂算完账,人都走光了,这才迈步再次进屋。
做为久经考验的老情报员,班涂自然知道如何神鬼不知的传递信息,没话找话的聊天,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安子眼前比划,短短几个字扯了半天闲篇,一次完美的情报交接在口沫横飞中完成,喷得安子头发都湿了……
班涂走后,安子得到八个字:今夜有变,抓紧时机!
从字面上猜测应该是臣彭那边有行动,意在调虎离山或分散注意,自己看时机传送,一定要做到滴水不露,不然五个区会被面临清洗,那将是一场尸集如山的大屠杀。
安子拿不定主意,上次城外役就一夜之间死了五万多,心里到现在还发寒,说白了他做不到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一个关在屋里内心纠结、挣扎、角斗,想了无数可能,最后所有答案只有一个:必须有人用性命为此埋单;不是他自己,就是西门氏,换句说是联合彭臣,押上所有身家与西门氏豪赌一场。
“肚子饿了,弄点吃的去!”
天已大黑,安子又忙活一大桌菜,连桌子带椅子一溜打包搬到地下室去了,胡吃海喝直到子时,打着饱嗝让阿草开起隔离阵,抽出凌空子配剑开始画阵,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看似顺利,其实紧张得不行,生怕有什么人突然出现拿剑指着他。
短距离传送难就难在能量输出的强弱和持久相矛盾,所以需要一个类似“蓄电”的装置,在修士的世界里当然有办法替代,就是放一堆阳晶石,通过一圈圈阵纹来调整元力大小,如同电阻一般。
满头大汗画了一个多时辰,以至丑时,安子拾捣拾捣撒了隔离阵,坐等时机降临。
果然,约摸零晨两点多,外面传来惊动之斗,想必来者修为不俗,狮子楼若无阵法保护,估计瞬间被移为平地。
“阿草,起阵,记住护着我!”
“咕噜咕噜~~~~”
一声令下,传送阵成功被点亮;兔兄蹲肩头上绿光罩体“咻”一声,室密空空如也,微微震动的元力波动立马减弱,仅仅维持最低耗能。
“刷~~~~”
“夫君!”未等安子反应,秀越急扑上前,埋进怀里泪眼汪汪。
“呼~~还好还好!哥命大~媳妇!我时间不多。”来不及亲亲我我,可安平还是狠狠的抱了抱。
“二主上,卫伍子恭迎大驾!”面容枯槁的长发老头恭身下拜,礼数颇大。
“诶诶诶~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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