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法子,至少没闹事,也就睁只眼闭只睁,可领头安子一伙已然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事后非弄死他不可。
吃饱喝足,安子躺地上靠着二蛋,脑子正消化从荀烨嘴里得到的信息。
“小师叔,你不会打算在这躺天黑吧?”申屠有点急了,生怕墨祖殿那位找来。
“师弟,听说从下午开始到明天一天都是比武较劲,应该有些看头。”
“肯定有看头,可你能保证我不会又被人叫上去?那可是要玩儿命的。”
“这话也对。”龙八斤道:“我估计是想见的你那位想试试你的成色。”
“唉~~像我这么大的学问家走哪都引人注目,高手寂寞啊!”
“别不要脸啦!”申屠真想啐他一脸,道:“有能耐去墨祖殿将那人说服!”
“我又不认识他,去不去得看爷的心情,最起码得派个有头有脸的来请一声吧!”
“灞小友!”正说着,无端来一老头,五观严肃、面色如常,行为举止甚为得体,道:“墨祖殿墨家老祖有请。”
“……”众人一阵无语,嘴太贱;奇怪的是申屠背过脸去不敢直视。
“能不能等会儿?要不晚上吧?”
“却是为何?”
“大白天的进去我怕他被太阳射得魂飞迫散。”
“小友,墨家老祖还活着,还请嘴下留德。”
“咳~好吧!”
一把年纪的老人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安子不得不丛,换着一般人早灰飞烟灭了;暂别小伙伴一路跟随去了墨祖殿。
快到殿门口,那阵势让安子吓坏了;怎么了?位于墨祖殿的匾额下杵着仨老头,一看就知道是长老级人物,左右两排戳着后辈弟子,齐子墨也在其中,定是墨家精英;奇怪的仨老头面有喜悦之色,看安子的眼神充满食欲,个个面红耳赤欣慰得很。
“这~这这什么意思?”安子瞧着心里发虚,话都说不利索。
“灞公子,你的来历我等已全部知晓,理应如此!”老头连称呼都变了。
“那也不用这么大排场吧?”
“谷仲方的关门弟子大驾墨阳,乃是墨家之荣幸,请!”
“下不为例啊!”第一次沾到师傅的光着实不易,安子人模人样的、如调研的国家领导人满面春风推门进了墨祖殿。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是个正常人都会有这种反应,门关上的瞬间,时才那位引见的老头骂上了。
“班涂,不得不服谷仲方的眼力还是不错的,至少咱们墨家后辈没一个人发现元力波曲折。”
此言一出,颜面大损的班老头扭脸盯上两边的后辈,挨个指着鼻子一通狂喷,无故躺枪的众小辈那敢吱声,学了上千年还不如一个百岁不到的凡人,上哪儿说理去。
却说安子进得殿内,抬头看到那幅自己的涂鸦之作——太上老君。
“怎么没人?”不大的殿堂溜了两圈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安子开始怀疑是不是又有套路。
于是,手贱的他将拱案上摆着的器具一一拿起,看看有什么机关暗道啥的,结果是当然没有,太低级。
“算了,没耐心了!”本就不想来,来了又不见,安子扭头要走。
“嗡~~~~~”
正待转身,整个殿堂升起一道光罩很快消失;紧接着打虚空涟漪的波纹中走出位头发花白、留着黑胡须、面色红润一身黑袍金边的老头。
“我去~怪不得搞那大排场,敢情是有事求我!”安子仅看了一眼什么都明白了。
“《星辰望气》果然名不虚传,谷仲方慧眼识人找得好传人。”堂堂老祖话里却带着奉承,很是耐人寻味。
“说实话你的事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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