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后“考官”没等到,来的是位身着黑袍的龙套,领着众人及动物出了平房;远离“集中营”五里地有座石制阁楼,三层高度破败得很,唯一的客厅中堂拱着一幅腿盘而座的老者画像。
“有意思。”安子瞅着画像多瞄了两眼,暗道:“后脑勺加个光圈就是太上老君。”
“在这等着,承长老很快就到。”眼高于顶的黑袍龙套撩下话昂着脑袋走了。
“什么玩儿意,人五人六的。”安子最看不惯这种虎假虎威的喽啰,小声咕噜。
“安子,你说……”
“嘘~”安子让其噤声,四周张望两息后道:“我怎么感觉进了灵堂?”
“师弟……”
“啊嚏~~妈的不会感冒了吧?”嘴里说着话,拿手比划着不要吱声。
可傻等也不是办法,得想折逼那厮现身,最好的办法是让其得不到半点有用信息而失去耐性。
“嘿嘿~~”阴笑的安子贼眼一转计上心来,瞅着画像道:“这老头八成是位祖宗级人物。”说着可就掏出了鸡毛笔。
众人一瞧立马知道他想干什么,说实话,这招不止损,胆子还大,大得没边了都。
“既然是祖宗人物却画得如此简陋,我给他加点东西。”
“阳光!”袁午吓得不轻,这种图腾级人物岂可涂鸦,急忙上前阻止道:“不要命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是他好,别拦我啊!”安子一把甩开跳上拱桌,眼看就要落笔刹那停了,回脸懵道:“你们怎么都不拦我?”
“因为老夫想看看,一个凡人练体士究竟有多大胆子。”久维的“考官”登场了,语气淡定平和,身体随意且率直,脸色看不出有任何动怒的情绪。
“什么意思?”握笔悬空的安子不解,再仔细一瞧,现众人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连四只动物都被定了身。
“前辈,您这么大能耐还搞偷袭?是否有失风度?”安子收了笔跳下拱桌,本就没打算胡来,十几年的混迹让他懂得了收敛。
“怎么?怕了?”承长老不轻意露出一幅“不过如此”的表情。
“算是吧!”安子是很少认怂的。
“小咂,如果我是你定会戳翻画上那厮的眼皮,别说老夫没给你机会。”
“他跟你有仇?”安子听出来了。
“知道他是谁吗?”
“反正不是我老爹,看特么谁谁谁。”
“想不想知道?”
“不想。”
“可老夫却忍不住很想告诉你。”
“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套。”
“你很聪明,就是个套。”
“哦?”临场反应贼精的安子已经进入满负荷运转状态,应付道:“可否说得详细一些?”
“既然你们认识钟剑离,那就去星给老夫办件事。”
“如果拒绝,我们是不是会被你软禁在此?”
“差不多。”
“嗯~~”安子踱了两步,道:“那就拒绝吧!”
“你当老夫在说笑?”
“数个时辰前你承诺过什么?现在又绝口不提还明着下套;很遗憾,小爷今儿个出门带着脑袋。”
“你很有胆识,至少在老夫见过的少年英杰之中你能排到前十。”
“真是个让人震精的消息。”安子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难道不觉得荣幸?”
“跟你打听个人。”
“呵呵~~”承长老笑了,道:“在我的地盘,你们似乎没有提问的资格。”
“算了,那厮指不定猫在哪练级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那就继续刚才话题,重新握好你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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