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得口罩都飞了。
上面确实是幅对联,袁午拿过一瞧,轻声念道:“轰隆一声震天响,事后手脚直发痒;哗啦满殿金甲卫,貌似前手欺晚辈;横批:活特么该!
“啧啧啧~~~~”袁午定力不错,但还是笑出了声。
“真是我的亲师弟!”上官晨感慨万千,安子的智商太神鬼莫测,太料事如神。
“金蝉!”方阵子黑着脸硬声道:“看好他们,若是走脱一个……”
“方先生放心,蝉定会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金蝉赶紧答话。
“哼!”沈沉阳颜面扫地,一甩袖子率先出了殿门。
“小辈!”方阵子盯着上官晨道:“为免再有此类事发生,破空猿老夫暂且带走。”不等上官晨发话,再次挥卷袖子,孙猴眨眼消失,道:“事后不少它一根汗毛。”
乌央乌央来式凶凶的这波人带着心有余季之意走了,其背影甚为狼狈。
“豁哈哈哈~~~哈哈哈~~~”那帮人一走,老直拍着大腿乐得满地打滚,太特么解恨。
“哎呀~还是阳光牛逼!什么都让他猜着了,神人啦!”袁午同样松了口气。
“袁兄,孙猴被带走,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上官晨不苟言笑,问道。
“放心,这点阳光想到了。”袁午说着冲金蝉道:“可否借殿下密室一用?”
“请便!”金蝉五味杂尘不知所云,木木的闪开条道。
“大概一天后我会出来。”交待声袁午自信满满下得密室。
圣元宫对面小院……
“奶奶的,和谐社会救了你们!草~~”立于侧面窗口的安子只见圣元宫某处光芒一闪,三秒后传来暴炸声暗自得意秃噜了一嘴。
“吱呀~~”房门被无情的推,进来这位黑脸皱眉写满了疑问。
“啥事?”
“刚才元圣宫有暴炸,是不是你小干的?”
“你认为我刚才出去过?”
“别以为那帮小子来过我不知道。”
“本来你能阻止,可你没有,怪我喽?”
此话让申屠抓狂,稍不留神就给你整出点事儿,太不让人省心,又打杀不得,急得抓耳挠腮真想抽死他。
“我要是你肯定会不离左右的盯死!连上茅房都得跟我提裤子,嘿嘿~~”
“天一亮就剩三天,你就不能消定点?老子我一把年纪容易嘛我?”
“少来这套,你还一把年纪?别以为会变脸就了不起,等爷《星辰望气》大成,看爷将那张猪腰子脸贴满整个星域的鸡脚旮旯。”
“看来你小子身边确实有高手。”申屠肯定了,那天让他害怕的那股气息定是他有事无恐的底气。
“怕了?”
“嘿嘿~~”申屠贱贱一笑,道:“也许你从血域活着回来老子会怕点,哈哈哈~~~”
主动权并没有因圣元宫意外的暴炸而转移,只要申屠牢记这一点,安子就无咒可念,相信血域一役会给他敲响警钟。
“学霸!哥们的小命就看你的了。”黄金觉屎棍讨了个没趣下楼,安子嘴里默念着。
圣元宫金蝉殿。
“怎么还没出来?天都快黑了。”老直的耐性是有限的,斗篷也不戴回来渡着步子。
“李兄,稍安误臊。”上官晨劝解。
“还有两天啦!两天!”
“只需一个时辰就够了。”在密室待了整整一天的袁午出关,笑得及为得意。
“老袁!怎么样?有办法?”老直一个箭步冲上去急问道。
“当然。”说罢了看了看,问道:“金蝉了?”
“何事?”金蝉打殿外而来。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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