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明朗的情况下谈儿女情长之事显然不合时宜,加上元帝语气诡异更看不透又耍的什么损招;要知道,刚才还在姜家被金彤涮了一把,想想都不寒而栗。
“小子,就算你逃到圣元宫也是枉然,受死!”
正说的话,外头打架的到了,从语气判断,上官晨处于下风,安子哪还坐得住,瞧了瞧元帝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正主没出现是他不会插手,不然多年的布局将化为泡影。
“你~~算你们狠!”撩下狠话安子扛着兔兄跑出金元殿。
“咻~~~~~轰隆~~~~~~哗啦啦~~~”
刚出殿门,眼前划过一道笔直的斜线,擦着大圣池硕大的元帝雕像连续捣毁了两根金色大柱于地阶砸出个深坑,上官晨鲜血狂喷捂着胸口痛苦异常。
“师兄!”安子大惊,跑过去一把扶起。
“咳咳~~~师弟~~”重伤的上官晨嘴里咳着血面如黄纸,道:“此人修为高我太多,晨~~”
“修为算个屁!兔兄!”
“咕咕噜~~”这种事算是轻车熟路,兔兄叫唤两声冒着绿光蹦他脑袋上抢救。
“呲~~~~”安子抽出刀兄扭头冲空中飘浮的驼背蔑视道:“该爷出场了,看老子不打得直起腰杆!草~~”顾不了许多带上通讯器一通狂喊:“高度下降一半听我指命。”
“夫君~师兄有难,我们……”
“安子,上官哥们怎么样了?那厮修为好高,我怕~”
“怕个屁!老子连神婴都不悚,他算老几……”正通着话啦,那知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圣元宫士卫呼呼啦啦五息之间撤得干干净净。
“金元宝,你个老兔砸,我草你大爷!”关键时刻正是用人之际来这手很不讲江湖道义,撩得安子破口大骂。
“宝兄!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子?”方阵子纳闷。
“我的两个儿子姓金,本帝又称元帝,你又叫我宝兄,这不明摆的么?”元帝道。
“……”方阵子。
“咚~~~轰轰轰轰~~~~”
随之,打城西传来地动山摇之势,整个圣元宫晃得利害,甭问,那边打得比枪管子还热;这帮在元大都憋了成百上千年没活动过筋骨的大能正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活力,看谁闹的动静大谁就牛逼,反正元帝也不管,糊怕糊!
“哈哈哈~~~~”杖剑而的驼背抚着胡子大笑,冲安子低头道:“你一个凡人敢掺合修士之争居然活到现在,既不懂得珍惜……那老夫便成全你!”
“安子,高度下降完成,怎么办?”
“全部出车,包括二蛋,听我指命。”面对修为巨能的挑战,安子握紧刀兄一个纵身向上,踩着雕像的脑袋借力飞上高空浑身微茫闪烁迎面砍向嘲讽满面的驼背人。
“去!”一只小强而已,驼背怎会放在眼里,随手弹出一指真元,带着尖锐的呼啸以划破空气的速度誓要穿洞一切。
“来得好!”善长防守反击的安子灵光一动,收回刀兄双手成掌向前划出两道太极启手式,只听得四周信风大作,那道犀利的真元瞬间而止,但无比强大的冲击推着安平直插地面,若非玉骨在体,后果不堪设想。
“我去~你妈的!”连退数十步,安子一个太极转身扒拉出半圆,加上周身气流急涌,真元被反方向打回。
“嗯!”驼背小小惊了一把,挥挥衣袖随意化解。
“散阳晶与五行之位,四为一组成八方之式,速度~”趁此机会安子发现第一道指令。
“收到!”上空二人组回应。
“师弟!”重伤未愈的上官晨哪敢让安子独挡一面,艰难起身不顾脑袋上的兔兄道:“为兄还能托他小半个时辰,相信元帝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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