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惋怡妖精一般且带着极度诱惑声音一晚上不断在安子脑海中复读,已然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有意无意不自然就会想起,导致第二天天不亮便起床,拿着书卷下楼到小树林溜达,酝酿好情绪抱起还在沉度睡眠的兔兄才安静了不少。
“哟~~起这么早?”申屠应该是掐着时辰出来的,有些惊呀。
“胆子挺大嘛,居然敢待在虚无念的老窝。”安子瞟了一眼,老小子是从客厅出来的,除了虚元念的地下室他不可能上二层。
“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还怕什么,等着!老夫做点吃的去。”
这点申屠还是挺厚道的,也许是他仅有的那么一丢丢的优点,眼瞅着钻进厨房一通活忙,即干净又利索,不大会儿三个小菜加两壶便端进了凉亭的石桌。
“师弟,怎么起这么早?”上官晨的起床与太阳差不多,脑袋顶的金光就出窝了。
“大早上的你们就不能问点别的?”安子没好气道。
“呵呵~~谁让你小子平时懒得没边,今儿这出咱们还真看不懂,有什么说道?”申屠吃东西都堵不住嘴。
“申屠,你说要是姜惋怡突然另嫁他人……”
“小子。”此话题如同申屠拿着探雷器扫着地雷一样,难得正色威仪道:“你这两天有事没事的提她,到底想干什么?别怪老夫没提前跟你打招呼,欺师灭祖的活老夫这辈子还真没干过,一直想开开浑玩两把。”
“师弟,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总但心袁兄心结没解开。”上官晨本来解围的意思插话道。
“这点结都解不开当个屁的谷主,你要对他有信心。”安子不操心这事,扭脸冲申屠道:“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帮你们解决问题。”
“哼!无事献殷勤……”
“非娼即盗?”安子很自然的溜了一嘴。
“是非奸即盗吧?”上官晨抽着嘴角赶紧接上,生怕他们两打起来。
“啪!”申屠突然一拍大腿晃然道:“我明白!你小子是不是这两天一直想着梦中那位仙子?”
“没有!”这两个字安子说得大为淡定,脸上看不出一点波澜。
“上官小子,你看看他那模样,平时一脸奸相,现在却一本正劲,八成是老夫猜着了,哇哈哈哈~~~~”
“师弟!你……”
“我懒得鸟你们!”再说下去非气死不可,一撩筷子起身拿着书卷走了。
“嘎嘎嘎~~”怪笑得快叉气的申屠很有成就感,对上官感慨道:“你还是让他媳妇赶紧出来吧!否则时间托久了她的地位可就危险啦!”
“嗯~~绝不能让师弟干出那种不忠之事”上官晨非常同意。
“师兄,能不能等几天?”未曾走远的安子回脸以商量的语气道。
“千万别!”申屠抢白道:“一看这小子打着埋伏,最好就今天。”
“师弟!为兄也是你好,你且忍住!”说罢不理一撩书卷要冲过来的安子起身飘然而去。
望着一屁烟尘远循的上官晨,安子傻得不要不要的,一想到今儿晚上即将面对的那出,不由自主打了一哆嗦。
“难道这老兔子看出来了?”瞅着申屠那一脸雾霾似的笑脸,安子心里冒出个想法,心道:“不能吧?我记得梦里没叫过姜惋怡这仨字啊?”
“小子,今儿晚上记住把隔音阵打开,免得上官小子打坐都不清静!啧啧啧~~~”
“……”安子。
不理申屠那只不怀好意的老鸟,拾回书卷上了三楼当了宅男,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躺下了,下决心好好睡一白天,调整时差,至少在事情没解决之前晚上绝不能闭眼。
想得是挺好,可事实并非如他所愿;未过中午,上官晨带着秀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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