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身轻气爽下了石楼准备补充点能量,转身还没迈腿,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
“你不觉得奇怪?”
突如其来的传音吓得差点阳痿,白布一般的脸色一息之后瞬间转红,低声喝骂道:“你特么要死就早点,别特么没事吓唬一个凡人。”
“呵呵~~~”虚元念轻笑,道:“别怕,三层的隔音是最好的,没人听得见,那怕是震元级也不行。”
“有没事没事?”
“你被人盯上了。”
“多新鲜啦!在这元大都盯上我的人还少?”
“昨天晚上那场香艳之梦你不觉得奇怪?”
“姜惋怡?”
“姜家独有的《子夜回梦术》乃修仙界一绝,姜家唯有姜惋怡小有所成,若不想每天起床换裤子,最好赶紧帮她将事情解决,否则,你就等着将来随时一泄千里,到那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安子傻了,天天那啥肯定阳元外漏,不明所以的秀越怎么可能相信这么不靠谱的事,为免便宜其他女人还不骑得他切~~~还真把自己当预言家了!哥才不信。”转念一想觉得这事太没溜了,安子出言鄙视。
“随便你,呵呵~~”
“龙八斤的选择已然有了结果,你还有什么要等的?”
“她的选择并非出自本意,凭你智慧难道觉察不出?”
“既然你什么知道,为什么……”
“我并不能真正看见未来,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场景片断,如若以三千年前本人的做法,金彤已然消香玉魂;所以,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在下实不敢冒然行事,选择肉身坐化乃不得已而为之。”
“这么牛逼?那我了?我还活着吗?”安子最关心的无非是小命,急问道。
“记住,姜惋怡的《子夜回梦术》切不可在申屠南那老匹夫面前提起,这老小子对自己的女人看得紧,相信梦里的那出戏乃姜惋怡有意而为,切记!”
“哎哎~~~我的事了?你还没说啦!”
任凭安子叫破喉咙也无即如事,虚无念的出现显然是有针对性的,短暂的对话在安子恼怒的歇斯底里中结束,心有不甘下了石楼。
申屠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安子昨儿晚上比较辛苦,尤其是发梦后更是如此,留了不少好菜加一壶凡酒。
“你跟你媳妇到底怎么回事?”边吃边聊,安子道。
“怎么?闲事儿不够多是吧?”
“再怎么说爷也是你的长辈,帮你解决问题你还不乐意?”
“说你小子胖还真喘上了,圣元宫那次没跟你算账就不错了,还敢提这茬。”
“不说是吧?”
“最好收起你那份小九九,想坑你家血影修罗你还嫩点。”
“我去~”安子吐血,敢情是提防着自己,想想也对,论智商安子一点不比那帮大仙老怪们差,元帝不也着了道么!
“真不说?”安子不死心。
申屠这次连嘴都懒得张,翻着白眼扭一边不理他,真是一遭被安子咬,百年怕鞭子。
“那行,我呢,也不是不好说话,什么时候想说了可随时找我,最多等你一个月。”三口两口吃饱喝足,安子起身拍拍屁股回了石楼继续看他的书卷。
“这兔崽子今天有点奇怪,好么蔫的干嘛非问这事?难道惋怡真会对这小子用强?”半信半疑的申屠暗自瞎琢磨。
至此小院重回平静,当天晚上,为进一步证实虚无念所说是否属实,安子干脆脱得一丝不挂直接裸睡,免得弄脏条裤子。
果不其然,子夜过后安子再次进入昨儿晚上梦里的那间小黑屋,姜惋怡表现更为大胆,性感不说出言极为妖艳露骨,如同饥渴的少妇;让安子觉得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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