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理解,除了她这个做媳妇的给他擦屁股没谁了。
“收拾干什么?就这样,有人问起就说这两天我有点不顺,在客厅发泄了一番。”
“……”越姐。
“好啦!别在意,嘿嘿~~”
“小色鬼!”越姐估计是想到有什么不对,她也没听到动静,悄然大悟可能是他时才在卧房动的一番手脚起作用了,脸一红啐了口。
返回地下室“呲啷”一声将刀兄给插进地板,道:“刀兄!那头驴子敢对天道树不利就给我切了他的命根子,不用给我面子,我看他还挂着那两蛋蛋有什么用!”
语音落地,天道迷你小树终于离开肩膀,变大一倍栽在刀兄边上,随后四周的地板龟裂了十几块,想必是根茎所为。
轻松不少的安子活动活动膀子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歪了歪脖子回工作台忙着手头上的事,今天布局让他感悟良多,想必这几天会有不错的进展。
带着兔兄为非作歹的二蛋一夜没回,安子才懒得管它们,只要兔兄回来就成,至于那个祸害……被人抓去当宠物最好,省得为了天道树老防着它,有点新人胜旧人的意思。
可能是布阵的收获巨大,安子又是一夜没睡,搞得越姐送饭走的时候红着脸埋怨了句:“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应付我!”
这话让安子睁大了眼睛猛然抬头,脸都快绿了,苦着脸心道:“尼玛!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要说安子年青那还真是,但一宿没睡第二天晚上还得办事,除非他是个修士,否则铁定出洋相,他仿佛已经听到越姐摸着眼泪哭泣道:老娘守了三百多年如花似玉的身子!居然嫁给了你这个病痨鬼算是白瞎了。
“赶紧睡觉去!”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安子扔下鸡毛笔晃晃的出了地下室直奔卧房,途中差点被客厅的不明物伴倒来一嘴啃楼梯。
穿着内衣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手头的事,可以说安子玩了命使劲睡就是清醒得很,一直折腾到中午快过了才打起呼噜。
越姐还算有心,知道他心累,晚上的食材都是些凡人的大补之物,她也怕安子精力不行;虽说还是个处子,可三百多年的阅历摆在那。
“侄媳妇!”越姐正忙活着晚饭,罗峰不知怎么着来了,脸上带着微笑,对客厅的情况视而不见。
“罗师叔!”这帮人干了什么越姐太清楚不过,没了修为一样不给好脸色。
“呵呵~~~”罗峰不以为然,掏出块微光的乳白色鸭蛋石递过去,道:“师叔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颗气精石送给你们吧!祝你们百年好合。”说罢转身离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越姐拿着手里的石头臊得不行,敢情人家是来随份子的,还知道安子一夜没睡;扔下手头的活赶紧去卧室偷偷放在了床头;气精石离手便散发着微微白气,没一会儿弥漫了不大的卧房,通过呼吸滋润着安子的小身板,带着满意的偷笑越姐安心出来,关好房门下楼。
刚拿起手里的食材又来一位,越姐再次起身相迎,来的是谢老板,扔下一张银色卡片说了两句客套话便走了。
随后陆陆续续好了好些位,其中还有位太上长老,就是那位脸上有疤的胡长老,搞得越姐脸跟猴屁股似的,这种事本是由安子接待,可那主正乎乎大睡整军备战,哪有时间。
更加离奇的是二蛋,晚饭快做得,二蛋脑袋上顶着兔兄回来了,嘴里还叼着根草,草的一端有棵脆绿色的果子,冲越姐直叫唤。
“这是什么?”取下果子越姐不认识。
“咹~哦~~咹~哦~~”二蛋嚷两声吐着驴舌头添了添,表示是吃的。
“我当然知道是吃的,有什么用啊?”
这时兔兄用耳朵做了个动作,两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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