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现在基本没什么用,除非换方子。
抗药性在安子看来没什么,可暗中跟着的那两位有些迷惑;按道理说药性越来越小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可这来得也太快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凡人,这一点让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四天一睁睛,兔兄早早叼着药瓶守在他边上,安子看了一眼道:“扔了吧,这玩意已经没用了。”说罢抱着树身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试着看能不能站立。
可能是三天的爬行真是让他有些习惯,立直了身体后才走了两步就有一种想趴下的冲动。
“尼玛,绝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非退化了不可。”拿眼扫了扫四周,发现一根拇指般粗的树技,冲驴蛋蛋道:“那根木棍应该能用,暂时先拄两天吧。”
至此,仨继续赶路;可以说走不到十分钟安子就得歇会儿,当年的特种兵训练也不过如此。
断断续续就这么如同一个体弱多病的老人一路歇歇走走,终于在第六天扔掉了拐棍,出现在大路之上。
看着时不时遇到一两个行人的安子欣慰不少,深深吸了口气自语道:“终于又回到人类的行列,不容易啊!”
老远就看到一间茅草搭建的茶棚,人还没到就招着手喊道:“老板,来一大壶茶,有什么吃的全部上上来,饿死我了。”
茶棚老板是位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一身力巴服的打份,肩上扛着手巾板;回头一瞧见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后面还跟着一只驴和一只兔子。二话不说急忙将一张桌子擦了两遍回道:“小客官稍等,马上就好。”
短短的十几米愣是让安子走了近五分钟,背着沉重的铁刀托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下了,刚想喘两口气,就听“咔擦”一声,身下的椅子四分五裂碎成一地,安子的屁股跟大地来了次重重的亲密接触。
“哎哟~~~”坠地的疼痛让安子有苦说不出,揉着屁股开口便骂:“妈的!哥什么时候遭过这份儿罪,疼死我了。”
“客官怎么了这是?”这下把茶棚老板给吓坏了,急急忙忙跑出来一探究竟。
“我说老板,你这椅子也太不结实了吧?”安子扶着桌子艰难起身,以一个翻墙的动作缓缓立直了身体。
“你……”那茶棚老板不知怎么的看着安子那张脸邹着眉毛,脸上露出一丝狐疑。
“怎么了?”安子两手扶着桌子稳住身体扭头问道,那知一瞧瞪大了眼珠惊道:“卧槽!老哲!你怎么跑这卖茶来了?”
“你~~~你是安平?”老哲终于想起什么了,一样睁圆了眼睛指着眼前这人惊恐问道:“你没死?”
“死?”安子一愣,顿时大怒:“谁特么说我死了?哥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可七年前你在柴房失踪后大家伙都以为你死了啊?”老哲有些不敢相信眼睛所看见的。
“我死个屁。”安子有些支持不住了,两脚有些打晃,急道:“别愣了,赶紧找把结实点的椅子,我都快散架啦!”
老哲这才跑进草棚两手搬着一把年头不短的木头圆椅让他坐下,还不忘回头跟屋里喊了一嗓子:“把最好的都端上来。”
“老哲,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越混越回去了?”这是安子最不解的地方,坐下就问。
“你还没告诉我这七年你跑哪去了?”老哲从后面托过把椅子坐下,抄起桌子的壶茶一人倒了杯反问道。
“说了你也不信,唉~~~”安子说着叹了口气。
“你不会是被什么人给弄走了吧?”老哲这会儿仔细打量一番,这七年让当年那位小童变化太大,而且这种猜测不是他说的。
“怎么?宅里的老爷嚼舌头了?”安子可能是太熟悉以前当杂役那地方的人性。
老哲低着脑袋小心看了看四周,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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