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便带着自己的门人飞身离去,很消失在众人眼中。
至此,雷泽沙漠一行落下帷幕,所有未知的秘密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浮出水平。
不知昏死过去多久,待安子睁眼时已是满天的星斗,驴蛋蛋在他边上倒是幽闲,可能是背上的行囊没了太舒服,又经过这么多天的休息精力旺得很;满处乱窜的活力四射。
“妈的!总有一天爷肯定火烧了你。”安子发自内心的咒骂一句后起身;那知不起还好,刚一个昂卧起坐,就感觉背后扛了块上百斤的铁嘎达,差点没闪着腰。
“这特么几个意思?”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一摸背后才知道多了一把大刀,可无论如何也解不下来,如同长在身上一样;直到折腾得没力气才放弃,不过有一点直得欣慰的是这刀的造型还不错,从摸到的身刀和露出的刀尖上判断还挺前卫,整个刀身棱角分明,直线一撸到底,就是不知刀柄酷否。
“奶奶的,肯定是谷大佬强加的增品。”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歇会儿,微微喘着气。算了算时辰后决定眯一会儿,天亮在走,顺便回点血。
再次睁眼时不知什么时候驴蛋蛋趴自己边上睡得很香,说实话安子现在看见他就来气;可一想以后还得靠他赶路,强忍着火气没出手。
艰难的起身感觉整个身体快被压得塌了,踢了两脚驴蛋蛋让它起身,就凭他这小身板估计走不出这片树林,很有可能累死在半道被人劫财劫色顺带着将自己拆骨挖心,最后肯定不得好死。
本以为骑上驴能轻松点,没想到驴蛋蛋也受不了这份罪,还没走出五百米,累得舌头带唾沫星子都吐干了,最后瘫软在路边动弹不动。
可不知怎么着,一天还没完安子就觉得饿得不行,这才想起自己有些日子没吃东西了;一琢磨很有可能跟谷大佬有关,出来就没这种神仙级待遇,可手里的那些干货都消耗待尽,水也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大爷的,哥不会就这么饿死在这半道吧?”再次靠着大树喘着气歇着;猛然间一摸怀里,发现手枪没在,这可是他保命的本钱,吓死他脸色一阵苍白,心理头将那老头都骂翻篇了。
“完了,估计是没什么希望。”安子想起谷大佬跟自己说的那话惨淡一笑,绝望了,捧出怀里的兔兄喃喃自语:“兔兄,如果你醒了就自己走吧;好好活着,别在被人逮了。”手一松,整个身体往下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可能是累得连擦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我死了会不会重新回到地球……”一句话没说完就觉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精神上的压力远远大于肉体,主要是谷大佬最后留给他的话让安子看不到希望,一个只想平淡活着的凡人根本就没准备好;至来到这个世界基本就没尝试过这种以生命为赌注的压力;在说安子引以为豪的枪被摸收,虽然可以在做一把,可没有绝对信任的人那是绝然不可能的;加上他那懒散的性格除了放弃别无他路,这是谷大佬没有想到的一点,不然绝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放他出来。
也许老天并不想让他死,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刚一露脸,照射在一直趴安子胸口上的兔兄,短暂且微弱的白光过后兔兄终于睁睛。
“咕咕咕噜~~~~”想通过叫唤的方式叫醒安子的兔兄又急又跳,当然这一切都是无用之功;最后只得求助于边上正啃着嫩草的驴蛋蛋。
两只动物通过稀奇古怪的长时间交流后,兔兄“嗖”一声消失;驴蛋蛋继续啃着他的嫩草,不过时不时的四周张望一番。
午后,兔兄终于出来,本来雪白的兔毛此时灰尘扑扑,豁嘴里叼着根带叶的树技,叶片的分叉有一颗艳红的小红果,上面还滴着水,慢慢送到安子的嘴边,直到滴水没有才将红果送入口中;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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