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干什么!在空雾峰待着不是很好吗?师傅又不是会拿你熬药喝。”
一人一兔就这么相互安慰着,不知不觉在房里躺了一天;看看外面天色不早,起身下床吃晚饭;打昨天晚上就看出来,这里基本上没吃饭的,都是来喝酒谈交情的,所以吃得极差,还好只是待几天就走,不然非疯了不可。
整理好形相,扛着兔兄出房下楼,随便找了个空桌叫了点吃的,还没吃两口,就听一声音传来:“今天没什么事吧?”
小二回道:“老板娘,就咱们这地方,树上掉片叶子不出一刻钟就全知道了,哪有什么事,您就把心放肚里。”
“嘶~~~~~”虽然有些耳鸣听不大清,但这声音很耳熟,立马想到昨天晚上那女人,脸色一白,顿时大汗淋漓,暗道:“我特么怎么这么倒霉,跑都来不及,居然还自己送上门。”
赶紧吃完回客房,找到机会赶紧离开换家客栈或直接动身走人。不顾一切玩命对付着桌上难吃的食物。
那知没会儿又来一个声音:“哼!昨晚上那一掌不好受吧?”
这个声音让安子低头瞪着眼睛感觉不可意义,这两人怎么还到一起了?他们没拼个你死我活,听昨晚上那暴怒的口气,不是嗯年的死对头绝不会如此。
“那老娘的冲顶封元散滋味如何?”
“马马虎虎。”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人在帮你,要不是昨晚上那小子你认为现在还起得来?”
“尼玛,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会儿要死要活的,一会儿跟没事人似的聊大天。”安子在边上听这两人说话,感觉快疯了。
不理这两蛇精病,吃完饭准备继续回房躺着,那知刚一起身,那女的道:“小子,听了这么半天是不是很奇怪?”
“……”安子脸色一白。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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