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阳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经验丰富。他之所以这么答复赵敏,是基于三点考虑:
首先,唐丁的能力很大,以唐丁的能力,这事根本不算什么大事,赵辰阳相信唐丁应该有办法。
第二,这事的确不好管,俗话说得好:山高皇帝远,赵家虽然是公安世家,在公安系统熟人不少,但是在新藏这边的确是两眼一抹黑,半个熟人都找不到。而且以公安部的职能去通知一个市的分局释放一个人,要经过无数道部门,就算事情办成了也是高射炮打蚊子。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事情刚发生,赵辰阳不愿意马上介入。赵家是个大家族,现在就介入,显得赵家太急切,大家族总要有大家族的风范,力挽狂澜,方显大家族本色。当然能让唐丁出口相求,那就更完美了。到时候,赵辰阳就会通过公安部请新藏省公安厅协助办理。
赵辰阳有办法,不代表赵敏有办法,赵敏不过是一个分局的副局长,而且山高皇帝远,她的话在辖区还管用,甚至在京都大家也都会给她面子,但是在这里,赵敏说话根本没人听。
剩下的就是跟警察分局交涉,另外左教授想去找李木森,不过却被告知李木森现在还在警察局协助调查,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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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偷的那个翡翠手镯?”
唐丁在警察局整整呆了两天两夜,警察翻来覆去的就是问唐丁怎么偷盗李木森的翡翠手镯,唐丁当然都答自己没偷,一遍遍的答否。
两天两夜不间断的询问,唐丁两天两夜没合眼,问到最后,几乎连唐丁自己都快相信了自己确实偷了李木森的手镯。
不过唐丁本非常人,他的意志力坚定无比,唐丁所谓的困顿,都是他装出来的。
唐丁跟常人不同,常人要恢复体力,必须睡觉,而且还要进入深度睡眠。但是唐丁用不着,唐丁不管睁眼闭眼,暗暗运转内功,就能恢复如初。
这种不间断的审讯,对于常人来说比严刑拷打还折磨人,但是对于唐丁来说,就是休息的地方。
“你不说怎么偷的也可以,反正事实俱在,那我就推断一下你是怎么偷的吧!”警察前两天一直让唐丁自己说到底怎么偷的,不过这几天看唐丁实在是顽固,于是稍稍改变了策略,不让唐丁说是怎么偷的,而是让他引导唐丁是怎么偷的,“你在吃饭的时候,或者是很早之前,就盯上了李木森的那个价值连城的翡翠手镯,终于在李木森跟你们大家喝酒的时候,你找到了机会,你联合大家一起使劲灌李木森的酒,于是,你就趁机偷了李木森的翡翠手镯,对不对?你还真是心机深沉。”
听到这个警察诱导性的证词,唐丁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我告诉你,事实俱在,你别心存侥幸,负隅顽抗,最好赶紧承认,省的受皮肉之苦。”
“对了,我有个问题问下:你刚刚说的那翡翠手镯多钱?”唐丁问道。
“五十万,你应该早就盯上了吧?五十万,在这里能换一套好房子。”
“五十万?五十万就想拿我的天珠手串?呵呵,真是好计谋啊。”唐丁其实在警察要带他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李木森的算计。
“说到手串,对了,如果你可以以别的方式补偿李木森所受的损失的话,那他可以对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警察提出了另一个建议。
“哦?李木森手镯不是找到了?他有什么损失?”唐丁奇道。
“李木森差点损失了一个价值五十万的翡翠手镯,这还不算损失吗?就算手镯找回来了,他的精神上也必然有了阴影。”
“精神损失?”唐丁听了这警察的话,就差笑了。你算计我,我还没跟你要精神损失费,你倒是先跟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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