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捂着有些饥饿的肚子坐在了桌边,还一边看着准备去那后院提醒她那主人用膳一边问道。
听到桑桑的话,秋枫倒也不着急,招过侍立在内堂屋外的一位侍从让他去提醒自家主人用膳之后走至桑桑身边俯首悄声道:“小姐此次可算是猜错了,秋枫今日听闻公子喜出望外才安排下厨有了此举,而桑将军即将归城,率先要见的必然是当今圣上,再说了,据闻将军诛杀流寇恶贼有大功,朝廷必然有打赏,这一来二去的恐怕要晚上才能回来了”
“原来如此,可是九卿哥他今日为何会那么高兴呢?哥哥的将要归来的消息他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才对,可是九卿哥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露出过笑容,更不要说豪爽直接的笑了”
“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笑不得?”
木九卿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从内堂门外传入桑桑的耳中,被吓到的小丫头一个机灵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换上了一袭新衣走入内堂的木九卿身边,看着桑桑那装模作样想要撇过先前所说的话的调皮样儿,木九卿倒也见怪不怪,只是伸手在女孩鼻尖上轻轻一刮后带着后者走至摆满了菜肴的桌前,看着低垂着脑袋毕恭毕敬的秋枫说道:“你入将军府也有一年时光,可曾想过回去家乡看看?”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秋枫诧异的瞪着她那双早已浑浊的双眼,或许是在奴仆坊市之中经历的太多,女人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多说,见到秋枫如此模样木九卿也不再说下去,而是让桑桑好好的坐在座椅上吃饭,而自己则是一边拿起筷子夹着尚且温热的菜肴,一边翻看着手中早已破旧的书卷。
酒过三巡已是日落。
早早地离开了将军府的桑桑回去了春风拂刘庄与钱老一同处理今日的账务,而木九卿则是独自一人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静静遥望着现今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的王城皇宫,如今实力再度恢复些许的他就算是那一座围绕在皇宫内外的古老灵阵也无法阻挡他的神识查探,更不用说那职责所在,护卫着皇极殿的宋家三兄妹了,而且木九卿也已知晓‘虚无神葬’口中的开天斧身在何处,但他并没心生夺取之意,而是看着不远处的皇宫宫门外,一队又一队进入其中的兵士。
可惜福祸相依之言就像是牢牢套在桑竹村头上的枷锁,就连木九卿刻意带着来到王城的桑北也不例外,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准备见一见现如今是否已有将才之资的桑北时,却被一声‘快传医师!桑将军因舟车劳顿旧病复发’给紧绷了神经。
等到被众多兵士抬着进入皇宫的桑北出现在木九卿的神识中,木九卿平静的呼吸这才骤然加重,他未曾想过也没有预料到,那个被抬入宫中救治的桑北的模样竟与紫衣死去时的模样一般无二,只不过一个尚有呼吸而另一个早已魂散九天之外。
‘如此恶毒之手段会是何人所为?可是天南境内本无修士却又何人能够将桑北重伤至此?’
摇晃着脑袋撇去那不断扩大的恶念,木九卿咬着牙,伸手与空中划出了一道漆黑裂痕,全然不顾道心深处第二元神的警告,脚踏微风径直走入其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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