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报名了,能不能去,那是学校的事了。”
“行,想走的远点儿,就报名吧!家里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对了,你不是定亲了吗?这事可得征求一下你那没结婚的媳妇和当过校长的未来的老丈人的意见啊!”
“这个好说,她们家毕竟在街里,比咱家方便啊!”
“得了,老四,事到如今,我和你妈也就算弄明白了,回去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人总有长大的一天,人在外,哪能事事和家里商量,可能以后还要有比这更大的事呢,我们在这农村,对外面的事能知道多少啊!许多事,大道理,我们也弄不太懂,以后能自己做主就自己做主吧!能闯就闯,闯不出去的话,最后回到家里,咱不是还能种地吗?这种地不是照样生活吗?”
“老四,种地,是你最后也是最坏的一步了,不管将来如何,还不至于混不上饭吃吧?”
“老爹老妈,人活着离不开吃饭,但也不能只是为吃饭而活着啊!在外,我会照顾好保护好自己的。”
“哦,不再说什么了,走了这么远的路,天黑前还得到校呢!他妈,赶紧给老四做点饭,吃饱了,好赶路,赶早不赶晚,早点到校,好让家人放心啊!”
回校后,父亲和其他同学一样,参加了报名一事。
为争夺这保送名额,各色人等,用尽了各种手段。
学校对报名的学生进行了层层选拔,简直可称为过五关斩六将了,最后经学校严格考核把关,学校决定保送父亲入南京汤山炮校求学深造。
父亲被保送南京汤山炮校的消息传到老家,爷爷奶奶听说此事后,内心惴惴,五味杂陈,矛盾至极,但家里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们却高兴的手舞足蹈。
此时的鲍家,海字辈的第一个男孩,也就是长子长孙,后来,在八家于的十里八村,一度被人们称为“大少爷”的鲍海朋也已经长到了五岁。
“大少爷”身体健硕,智商高,天生的能说会道,深得族人喜爱。
再说那婚后不久的大姑,在结婚的第二年,也就是1939年,大表姐出生了。
大表姐比“大少爷”大一岁。
大表姐的出生,给许家和鲍家带来了莫大的欢乐。
大表姐从小就长的结结实实的,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长睫毛,白皮肤,一张笑脸经常挂在脸上。
多年没有小孩子的许家,甚是宠爱表姐,一有时间,许家上上下下的大人们便争着去逗她玩。
小孩子,越和大人接触、锻炼,胆量就越来越大,并且在大人之间的周旋中,智慧也一天比一天多,人也越来越聪明。
大表姐,由于离姥家家不到3华里,一有时间,便囔着家人领着到姥姥家来玩。
尽管姥姥家人口多,但天生的每个人都是一份菩萨心肠,再加上各个又是喜欢孩子的主儿,更由于表姐的聪明伶俐,舅舅、舅妈和姨们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每当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蹦蹦跳跳、高高兴兴地频繁地穿梭在大人中间。
这两个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大人的开心果,所到之处,笑声不断。
大人宠爱,两个孩子,又时常弄出点小故事,故意搞些恶作剧,这就更让大人们开心不已,每当如此,往往让大人们高兴很长一段时间。
从大表姐和大少爷海朋出生,再到父亲被保送到南京汤山炮校学习,可以称得上是鲍家搬到土岭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这正是:
筚路褴褛
沐雨栉风
天道酬勤
家业草成
然:
国家多难
个人命运
难逃其惨
忽一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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