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惹祸不和同学打架,学校就没人去管她。说完这些话,噘着嘴,什么也不说就进里屋去了。她妈问她为什么又生气了,起初她爱理不理的,什么也不说,后来,她说:我爸的好学生,不是还在拘留所没放出来吗?他不在班级,我在班级上课又有什么意思,说自己没心思学习了,心里不高兴就回家了,这不,人还在里屋生气呢!”
刘校长刚说完话,女儿从里屋走了出来,说了句:“郑叔好,你是和我爸商量云海他们的事来的吧?”
“去,小孩子,这不关你什么事,这是大人的事,回屋里去”,刘校长说着自己的女儿。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他们俩是我的同学,学习这么好的学生,却要被开除了,这能不关我的事吗?再说,那鲍广德还是我们的老乡和我十叔的同学呢!怎么能说与我没关系呢?”
“行了,姑娘,与你有关系还不行吗?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少插嘴,大人在商量正事呢!”,说完,刘校长把孩子推里屋去了。
“刘校长,事到如今,我实话实说吧!警务局长听我说鲍广德是您的学生后,才让我来找您的。我也是没辙了,才到您这来的。”
“刘校长,这事就得您出头了,虽说我和警务局长是多年的好朋友,但我毕竟只是个做生意的,不像您,当着先生,又当过校长,现在还是县里最好的学校的教务长,受人尊敬,在学校里说话有份量,所以,我在家时和警务局长商量,请您和学校的校长出山,到县长那里去求个情,把两个学生放出来。这事得给县长送不少的礼,这礼钱吗?刘校长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刘校长和校长擦脸的。”
“鲍广德家的经济状况,这两年不算太好,能出得起礼钱吗?”
“刘校长,他家的情况我早就知道,我是不指望他家了,但我决不做只管自己孩子的事,我一定把两个孩子的事都办好才行。有人说,我犯不着花这么多的钱给县长送礼,凭孩子的学习成绩和家里的经济实力,开除了咱就到四平省的省城照样去读书!但我可舍不得孩子离家这么远去念书,这小子是家里最小的,不怕刘校长笑话,我对这小子挺娇惯的,要是真到四平省去念书,回家一趟太不方便了,恐怕得半年才能回一趟家,这样,还不得把我和她妈想死啊!”
“再说,如果两个孩子真开除了,我家孩子能到省会去念书,那鲍广德估计就不太可能了。真这样的话,这不是做孽吗?不是把人家孩子给祸害了吗?这孩子说话办事得体,人又长得标致,将来一定会前途无量的!我这样做,一是积德,二是种树,人不能事到临头时才想到去结交他人啊!”
“郑先生,理是这个理,但我出头,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啊!”
“这还不好办吗?刘校长,恕我直言,说句不该说的话,爱女不爱上学了,这不是爱女爱上鲍广德了吗?爱女不爱上学了,您还不明白孩子的心思吗?”
郑老爷子的话一出口,说得刘校长的脸红红的。
郑老爷子见此,急忙说道:“刘校长,怪我多嘴,不会说话,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
“老先生,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刘校长,爱女今年多大了?”
“16了,民—国16年生的。”
“哦,与鲍广德同庚。”
“是的,虽够不上青梅竹马,但自从那鲍广德入优级小学后,便与爱女相识了。”
“刘校长,恕鄙人斗胆直言,我看鲍广德与爱女,可谓郎才女貌,刘校长说出面帮忙一事,似名不正言不顺,何不跟校长到县长家为犬子与那鲍广德求情,但言鲍广德是校长之乘龙快婿,再加上,我们所送的礼物多多,县长定能顺水推舟,定会给足校长面子的。”
“你说的这办法是有可能,但趁机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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