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对得起良心就行了,谁爱说啥就说啥吧!”
“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这营养费的事吧!”
“这样吧,不管药费多少了,等鸟警官上班后,药条子出来了,我按药费的一半给他营养费,你看行吧?”
“他这病啊,一个月下来,还不得他两个月的薪水啊!这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听说,一个警尉,一个月的薪水是31—35元大洋票吧?按从前的标准衡量,一个月也就2—3个大洋,我们给他按半年算,药钱是薪水的两倍,这半年薪水也就不到20个大洋,那药钱也就是40个大洋,这样,就得相当于一个农民6—7口人的家2年多的收入,再加上药费,总共也不到60个大洋,我看行。”
说完话,郑老爷子顿了一下,坚定地说道:“不要再算了,就这么定下来吧,老弟有时间,赶紧向县长汇报,把孩子放出来就得了!”
“今天不是才三天吗?县长的意思,要让孩子在里面多呆几天呢,县长说是为孩子好,出来后好多长点记性,这也是一种历练。”
“我的局长大人,不要再拖了,你就眼看着拙侄在那阴森恐怖的屋子里呆着啊?”
“我也不想让贤侄在那屋子里呆着,可这是县长的意思,你说,我敢违抗吗?”
“既然是县长的旨意,那就等你向县长汇报完再说吧!”
“哦,就得先这么办了,再拖个一日两日的,县长的火气可能也不会太大了,到那时,事就好办了,我得先找县长身边的人问问县长这几天的情绪怎么样,得找县长高兴的时候我再去的。”
“对了,说了半天了,我还忘了问你那个叫鲍广德的学生的家长来了没有?”
“鲍广德的家住二区流水的山湾村,离这好几十里路呢,现在农村正是忙着春耕的时节,哪有人出门上县里来啊!鲍广德的家,在县里又没亲戚,家里是不会知道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的。”
“哦,说起他,我想起来了,这给鸟警官的费用,你们俩家二一添做五,负担不就减轻了吗?这样看,我也就对得起你老兄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农村人没时间上县里来,家离这远,不方便,那你就派个家人去一趟鲍广德的家,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呗!”
“农村这么忙,去人家干啥去?再说,我家虽说有买卖,但不也有不少地呢吗?不也是正用人干活的时候吗?”
“老哥,你没明白我说话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去鲍广德家看看他家能出多少钱,我明确告诉你吧,县长是执意要把这两个孩子开除的,要想不开除,你们不得给县长送礼啊?”
“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已经上县长那去过了,县长明确表态要开除这两个孩子了?”
警务局长没有回答。
郑老爷子一听,明白了八九不离十,单凭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把孩子放出来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送礼,送礼,这礼一定要送,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但说到这鲍广德家能出多少钱吧,恐怕就别指望了。”
“你也没去,怎么能说指望不上呢?你对他家的经济状况了解吗?”
“我实话对你说吧,我虽然没上鲍广德家去过,但他家的经济状况,我还是很了解的。他家九个孩子,大姐结婚了,大哥二哥也结婚了,家里只有不到50垧地,他大哥是个瘸子,虽说在天a县开了个中药铺,挣了几年好钱,但去年一下子就花光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的钱一下子花光了?他们家的钱又没在你家放着!”
“那鲍广德,星期天时,总爱到我家来看书,去年有一段时间到我家来时,人瘦瘦的,也不爱吱声,后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的书可能念不下去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大哥,也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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