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奖励的就是咱们县里最有钱的这家。”
“胖子,一会儿社戏开始了,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啊!我不是说,我不是县里长大的,哪家最有钱,我哪知道啊!”
“是啊!你也没在县城长大,这谁家有钱你哪能知道啊!唉!我就直接告诉你吧!就是家住南门的老赵家。”
父亲“哦”一声。
“你知道,为什么奖励他家吗?”
“胖子,时间要到了,你这人今天怎么这么不爽快,太嚰讥了。我可等的着急了。”
“班头儿,急啥,今天就我俩个人,一会儿,仪式开始了,学生纪律自然就好了,也不用我们去管,再说老师可能现在就在那呢!”
“行了,胖子,你就说吧!”
“哦,那我就说了。之所以奖励老赵家,是因为老赵家把县里的城门给买下了。”
“啥?让人把城门买下了?哦,是挺有钱的,这么说,以后我们再出城办事,或者回家的话,进出城门得花钱了?”说完,父母瞪大了诧异的眼睛。
“城门是买下了,但大伙进出城门还不用花钱。”
“胖子,你这不是把我弄糊涂了吗?人家买城门,不就是要收进出城门的钱吗?不收钱,谁买它干啥?人家是一元钱买,五毛钱卖,不赚钱图间吆喝啊?”
“老班,是这么回事,现在的rb人,不但是粮食缺,最缺的是钱,各种捐税收不上来,用什么到国外购买军火和给军人开饷啊?于是,那一根须的商会会长,就给rb人出主意,让rb人把城门卖了。我告诉你,这城门卖是卖了,可是,怕收钱引起民怨,尽管把城门买下了,但却两年内不许向过往的人收钱,昨天,一根须,把老赵家当家的找去了,和那rb人把买城门的合同都签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是啊!我听我老爸说,一根须前几年和老赵家争着买南门外的一块地,和老赵家闹的不愉快,那块地,后来,老赵家出钱多,就把地给买去了。结果,因为这事就得罪了一根须,一根须在商会一提到买地这事,就气得牙根直痒痒,早就扬言要整治整治老赵家了,这不,终于想出来这么一条毒计来。这回,老赵家是亏吃大发了。”
“哦,这不是官报私仇吗?”
“对,这社会就这样了,就冲这事啊!我看小rb儿也要垮台了。”
“胖子,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没事,大伙都在看热闹呢!谁注意听我俩说闲话啊!”
“还是注意点儿好啊!”
“哦,班头儿,你早就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吧?”
“哪句?”
“驴子的话。”
“哪跟哪啊!哪有什么驴子的话,越来越让我糊涂了。”
“这么聪明的人,连驴子的话是啥都不知道了?是你怕惹上麻烦吧?”
“胖子,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驴子的话是指啥。”
“哦,就是乡下那些孩子们说的:rb话,不用学,再过二年用不着呗。”
“哦,乡下见不到rb人,也很少见到警察,所以乡下的小孩子们才敢这么说。但我们这里是县城,一定要注意啊!”
“是的,但不管怎么说,这小rb肯定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啪”“啪“打嘴巴子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郑云海大声地“啊”了一声。
父亲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的警察站在这里,用手重重地打了郑云海两个大嘴巴子。
父亲刚要说话,那警察又重重地打了父亲一拳。
警察打完人后,嘴里骂着:“小混蛋,该着今天犯在大爷的手里了,也该着大爷今天发个小财,你们俩个竟敢在此煽动闹事,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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