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筱萝身边,心知肚明。
“打猎的时候,你跟启修笛去干什么了?”沐筱萝美眸如水,音色清冽。
“哦……主子指的这件事啊,修笛抓蛇去了,刁刁扭不过他,所以……”刁刁天马行空的解释着。
“你会扭不过启修笛!你不喜欢寒锦衣了?”沐筱萝开门见山。
“嗯,不喜欢了。”刁刁违心点着头,眼底抹过一丝苦涩。
“鬼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沐筱萝随手端起茶杯,轻呷一口,眸子微抬示意刁刁坐下来。
“长的不行,气质也不突出,最主要的,他不是雏儿!”
‘噗’温热的茶水仿佛喷泉般落在了刁刁脸上,其间还夹杂着几片鲜嫩的绿叶。
“咳咳……你……你自己是雏么!干嘛要求这么严格啊!”沐筱萝被刁刁的话惊着了。
“主子,你这是在怀疑刁刁的贞洁?”刁刁抹着脸上的茶渍,愤然开口。
“你……是啊!”沐筱萝惊诧看着刁刁,如此风姿卓越的美女,如此妖娆妩媚的娇娘,如此暴露大胆的穿着,若说刁刁至今守身如玉,沐筱萝觉得这是迹。
“有什么稀。所以啊,刁刁在这方面不能吃亏,寒锦衣不适合。”刁刁耸了耸肩,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似沾了苦胆,难受的不行。
“其实这种事不能太绝对,诚然寒锦衣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但他若愿意把你当作最后一个女人,那你还是成功的,男人么,三妻四妾都很平常,实在不成,你让他把万皇城里的女人全都赶出去,若他有足够的诚意,你还是可以考虑的。”沐筱萝苦口婆心劝导。
“刁刁的事,主子不用操心了。倒是楚玉,那厮心里全是沐筱萝,主子可别用情太深,到最后伤的只会是自己。”刁刁刻意转换话题,才不致让自己的心更痛下去。
“你说的事,永远不可能发生!”沐筱萝扬眸看向刁刁,坚定开口。
“那就好。哦对了,有件事刁刁忘了说,今天楚玉从楼梯上滚下去了,瘸了一条腿。”刁刁轻描淡写的下一秒,沐筱萝已然起身朝楚玉的房间而去。
看着沐筱萝的背影,刁刁不禁抿唇,有些话说出来容易,做到,太难……
烛火摇曳,香薰袅袅,床榻上,楚玉看着自己被绷带包裹的左腿,不由叹了口气。
“楚王是诚心跟婉儿过不去啊!”清越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温度,在看到楚玉直挺搁在那儿左腿时,沐筱萝眸色一片冰寒。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楼梯太陡,一时不慎。不如这样,楚玉明天改作吹箫可好?”自今晨沐筱萝通知楚玉从明天开始便要到一楼正厅舞剑,他便想到此法,疼是疼了点儿,总好过像耍猴似的被人指指点点。
“不好!”沐筱萝断然否定。
“为什么?”楚玉不解看向沐筱萝,比起舞剑,吹箫他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艺术境界不同。
“楚王没听过什么叫人比人能死,货比货得扔么!恕婉儿直言,王爷若吹箫,很有可能会被乱棍打出去。”沐筱萝一直觉得,这个世上,或许没人会比启沧澜吹的更好了,与其让楚玉自取其辱,倒不如另辟蹊径。
“这话说的没道理啊,你没听过我吹箫,不该这么快否定。”自再见沐筱萝以来,楚玉第一次来了斗志。
“楚王想试试被人扔鸡蛋的滋味儿?”沐筱萝樱唇勾起,眸色闪亮。
“未必!”楚玉知道沐筱萝口中所指之人,彼时他向冷冰心了解情况时,听过启沧澜这个名字。
“也罢,既然楚王想撞南墙,婉儿想拦是拦不住的,那明日婉儿便拭目以待了。”沐筱萝瞄了眼楚玉受伤的左腿,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愫,转身离开。
直至沐筱萝走远,殷雪倏的出现,平稳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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