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椅子一起扶起来,莫庭举又摆弄电源。
苏志远真急了,“靳总,我艹,我说的都是真的”话还没说完,嘴巴重新被那块脏布堵上了,于此同时,莫庭举再次接上电源。
“呜呜呜呜”苏志远使命挣扎,如果他不是两头都被堵上,现在一定是屁滚尿流!可现在不过是胃肠绞痛,四肢抽搐而已!
莫庭举仍旧是老方法,给他通几秒钟电,又停一两秒,然后再接上。
一轮电刑下来,苏志远整个人已经像是被从油汤里捞出来的一样。
“呜呜呜呜”也不知道他是在骂人还是想说什么。
靳司枭不管他,看了一眼电瓶上的绿灯,不耐烦地吩咐道:“这样问问到什么时候,给他把电流调大一点,只要不弄死他就行!”
苏志远听得魂飞魄散,再调大一点?这是准备要他老命吗?
再说,他说的都是实话,就算把他电到死,他也说不出别的东西来,这姓靳的到底想怎么样?
莫庭举可听不到他的心声,靳司枭既然已经吩咐了,他直接把小铁夹跳了两格,绿灯变成了红灯。
苏北也冷漠地看着,因为她也根本不相信苏志远的话!
苏浩德一生救人无数,对上门求学的学生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还接到家里,多次免费治疗,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根本不可能惹上什么仇人!
如果不是苏志远贪财,又怎么会
众人心态不一的时候,莫庭举再次把电源接上了。
苏志远身上一通电,四肢百骸一起沸腾起来,五官扭曲,胃肠绞成一团,四肢好像断了一样,真恨不得立即咬舌自尽。
可他该说的都说了,又拿什么来过关?
反复折腾了几次,苏志远再没有一点侥幸心理,一得到说话的机会,立即磕头,泣涕涟涟,大着舌头道:“靳总饶命,我大哥是我害的,是我指使的人进的假药,这次医闹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靳总饶命”
靳司枭听他说了这几句,仍旧挥手,莫庭举再次把电源连上。
苏志远瞳孔一阵瑟缩,只觉得自己是一条被活活电死的鱼,心中把幕后主使骂了一万遍,可对目前的惨烈情况来说,却没有任何好处。
在一阵剧痛和破碎般的抽搐过后,他直直昏了过去。
莫庭举把电源关了,问靳司枭:“老板,您怎么看?”
靳司枭的眉尖纠结在一起,沉吟了一下,道:“难道他真的不知道?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苏北也很疑糊,“我也想不出来会是谁!不过看上去他不像是在撒谎,因为他根本就是个胆小怕死的人!他既然承认了是他害的我爸,没道理后面的事情又不承认又或者,他藏着我爸爸,是因为我爸的医术?”
苏北的话倒是给靳司枭提了个醒,“你们家是中医世家,有什么神秘的秘方吗?”
苏北蹙了秀眉想了一下,脑袋里一团模糊。“这我倒是不清楚,当时我还很小。不过我们家祖祖辈辈的行医,中华的医术博大精深,要是真有什么秘方,也不是不可能!”
“难不成,他藏着你爸爸就是因为这个吗?”
苏北道:“难说!但是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个可以为了什么东西宁死不屈的人,不如再给他试一下?”
如果苏志远不是昏迷了,听见苏北这样说,估计会呕死!
靳司枭问道:“小赵那边怎么说?”
莫庭举道:“之前我跟他通过电话,监狱里确实有一个叫苏浩德的人,但是此人入狱的时间是在五年前,是因为弓虽暴幼女进去的,跟夫人的父亲完是两个人!”
“小赵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莫庭举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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