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楠已经穿好衣服了,鄙视了苏北一眼,讽刺道:“行了,不要说了,我走还不行吗?”
苏北更加不好意思,“也不用走啊,医院这里这么多房间”
魏楠嗤之以鼻,“你啊,积点德吧!你们两个在这里你侬我侬的,我不难受吗?万一半夜听到点不好听的声音,你不怕尴尬,我还怕我把持不住,过来找你家男人打架呢!”
苏北脸有些红了,“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没,还没那个呢!”
“你不会吧?”魏楠诧异加鄙视,两手一摊,“我问你,你们现在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苏北还挺单纯的,“睡在一起也不一定要那个呀!”
魏楠已经快憋得内伤了,不过也不想管苏北的私事,骂骂咧咧道:“我可不知道,靳司枭居然还有做忍者神龟的爱好!不过我跟你说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你要再这样吊着他,总有一天他会被你吓跑了!”
苏北今天晚上本来是想跟魏楠说她有凝血功能障碍的事的,可刚才酝酿了好一会,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现在突然开口,好像又太仓促了!
她只好道:“这件事情,我也是有苦衷的,我改天再跟你说吧!”
魏楠已经准备好了,随口道:“你的苦衷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能说服你家那口就行,我走了啊!”
苏北有点担心,“这么晚了,你准备去哪里?”
魏楠道:“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你就别担心我了,多花点心思在你家那口上吧,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
苏北笑道:“你也这么觉得吗?”
魏楠被苏北脸上那藏不住的笑容差点晃晕了,再留下来估计不被气死,也被腻死,举起拳头挥了挥,一闪没了踪影。
看见魏楠就这么走了,苏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不过她重色轻友就是重色轻友,内疚也于事无补!
重新躺到床上,想着很快就能见到靳司枭,又开心起来。
一
话说魏楠出了医院,被入秋的冷空气一吹,觉得有那么些凄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么晚了,她应该去哪里?
正觉得孤单哀伤呢,没想到刚才她“诗兴大发”念了那两句,惊动了一个车子里面的人。
江一灏打开车后座的门,一只穿着高绑马丁靴的脚晃晃悠悠踢了出来,当然随着他脚步的移动,满车子被捏扁的啤酒罐也噼里啪啦地掉了出来。
“小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江一灏好像喝得有点大了,看见魏楠就扑过去,还流了眼泪。
魏楠只好把江一灏死沉死沉的身体接住了,皱着乌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江一灏含含糊糊地交待:“我想你,我睡不着!没有你的床就像棺材一样冷!”
魏楠心底不知道那根弦轻轻颤动了一下。
“要是我不出来呢?”
江一灏道:“我不知道!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守一夜!你十天不出来,我就守十天!你要一辈子不出来,我就守一辈子!总之,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江一灏!就算你放我感到寒冷和寂寞,你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归宿”
魏楠听着,突然发力,将江一灏提着举到车顶,然后压着吻了过去。
这时候,靳司枭的车缓缓开了进来,江一灏看见了,悄悄向靳司枭比了个一k的手势。
靳司枭默默一笑,将车平缓地开了进去。
一
第二天早上,苏北在床上醒来。
阳光与靳司枭同在。
是美好的一天。
靳司枭也醒了,正用苏北的发尾去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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