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缘分了。”
段氏听了这话正如她想,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可不是缘分嘛!”
“可是娘,我在他们村子里听说那丫头是个克星,扫把星。不然也不会孤苦无依的,娘不怕”
“这种事哪能说得准?他们老沈家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还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逼死的,推到那丫头身上呢!
这样吧,你辛苦些,拿着她与小珩的八字去问问庙里的师父,再抽个空打听打听那丫头家的事,要是没什么大问题,这亲事就赶紧定下吧,赶在那丫头出百日孝之前,把亲事办了。”
段氏听了,觉得可行,赶忙应道:
“辛苦倒是没啥,小珩成了家,娘放心了,我也放心。我明儿就去庙里问问,明早我跟大嫂说说,让她给您送饭。”
“你放心吧,小珩这几天懂事多了,懂得到山里采药,还懂挖笋子回来给我吃,虽然还是个混不吝的,明儿让他留在家里就行了,你嫂子那边还是别去说了,我卧病的这几日辛苦你们了,是娘拖累了你们啊,唉~”
李氏说着说着,心情就有些低落。
段氏看了忙安慰道:
“娘,瞧您说什么呢?您安心养病,我婆家那边也都是讲理的人,您病了,我们过来照顾您,是我们的孝心,是应该的。”
段氏嫁在村里,夫家与娘家离得并不远,来回方便。
“这事就这么定了,娘先歇着,这也快晌午了,我去给娘做饭。”
边说着,她边扶李氏躺下,李氏长叹一声,说了半天话,她头又晕得厉害,就着段氏的帮扶躺了下来。
沈岚娘赶走了人,自个嫌弃地拿了草木灰,将沈刘氏留下的那摊尿给盖住,再将草木灰清理出去,完事后,心里仍觉得膈应得慌,那泥地板坑坑洼洼的,又不能用水洗,她心想等以后发达了定要给屋子里全铺上木地板,想到这懒癌不禁又泛起,还得专门顾个人给她擦地板!
之前沈岚娘一直在堂屋打地铺,是因她觉得这泥草房里有一种阴寒阴寒的感觉,她知那是泥草房特有的特点,但她经了自个魂穿这事,到底还是把“这世上有鬼”给信了个八九分。
她毕竟不是真的沈岚娘,这一大家子的人都没了,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才选了宽敞亮堂的堂屋打地铺。
但经了这些事,她倒觉得封建社会的人比鬼更可怕。连这些人她都敢拿刀砍,鬼魂又算得了什么,严格上来说她自个本身就是一只。
于是沈岚娘把睡觉的地方从堂屋转进卧房。
房里没有床,想必是沈岚娘父母过世办丧时把床给处理了,时人对死者生前的私人物品比较忌讳,都讲究着要给逝去的人带走,否则那逝了的人的鬼魂就会留恋徘徊,不肯离去。
沈岚娘拿着石块在屋内垒了个圆圈,就再圆圈里升火给屋子去霉气,火光使得屋内亮堂亮堂的,让她心里踏实些,先前在堂屋时,她火也不敢生太大,因为毕竟是茅草屋顶,烟熏久了,带着热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达到了染点,把屋顶给烧了。
但现在她却把火生得大了许多,她决定再过两日就离开这里
她在比火堆边上铺了厚厚的干草,这才从拎回来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只小野兔杀了,先前她回来先拎着布袋进了厨屋,藏了起来,才去的堂屋。
站院子里的妇女倒是看到了她布袋子里有活物,看着还挺眼馋,但估计是看了她后来拿刀砍人架势,倒是没人往她厨屋里摸。
吃了午饭,沈岚娘一张小脸还是绷着的,她想也没想就提着布袋往镇里走。就算回来天晚了她也要去,兔子早买了早安心,省得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况且今日卖了兔子,她明儿就可以在山上待一整天。
沈岚娘一路踢踢踏踏,到镇上时已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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