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后背,犹如蓄势待发的弓弩。
“罢了罢了!”延品大师,叹道,“本座便为你加持一二。”随后起身,双手结印,围着鲁智深慢慢游走起来。只是他每踏出一步,便有一朵莲花,从合掌处飞出,落在鲁智深身上。
如是,九九八十一转。延品大师方才停了下来,复归原位,“双修之法,正邪皆有之。若是你抵御不了那合和阴阳媚功,元阳将泄之时,须记得莲花盛开,无须媾和。”
鲁智深,拜谢不已。
延品大师,却又说道,“若是你中了那合和阴阳媚功,便不必回慈恩寺,自去周朝当差吧。”
鲁智深,默然合掌而退。
。。。。。。
是夜,悟虚与文天祥,出了静室,来到外面。无有桌椅,两人坐于泥上。幸有些许花草,郁郁葱葱,可以佐酒。
两人盘腿而坐,默默无言地对饮起来。
酒过几多巡,文天祥忽然笑问道,“有一个问题,吾一直想问你。”
悟虚摊开双手,“到此时,道友还有什么不能问,不可问的?”
“汝乃何人?汝为何对吾如此惺惺相惜?”文天祥,双目炯炯,漫声问道。
悟虚抿酒笑答,“我就是我,悟虚是也!至于为何对道友如此,如此惺惺相惜,那是因为道友的正气歌啊!”
文天祥,不为所动,晒然一笑,“一首歌,便有如此魅力?可令悟虚大师这样一位佛门高僧,惺惺相惜?”
“天地有正气 杂然赋流形。此句甚妙!”悟虚起身,一边哼唱,一边对着文天祥说道,“正好比,楞严经中所言,‘随众生心,应所知量,循业发现’。”
“至理大道,本就是相通的。”文天祥点点头,“但世尊所述,却是比吾高明深刻不知千百倍。”
“非也非也,在小僧看来,皆无分别。”悟虚挥挥手,“纵然言语分说有所区别,道理还是那个道理。”
文天祥长叹而举杯,“非也非也,吾当初作此正气歌时,是以臣子之身份,心忧朝廷,临死有感而发。岂能比得上世尊,超然于世,开示甚深微妙之法?”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悟虚把酒言道,“但唯有道友你,视死如归,不忘初心,念念相续,遂唱此歌,正气如虹,贯穿千古,导人践行,度人无数,抵得上百千法门,抵得上诸部经典。“
”两位好兴致!“忽然,鲁智深飞进多宝阁,从旁边掠过。
悟虚遂运功施法,将鲁智深拦了下来,”来来来,智深师兄也来饮一杯。“
”想不到,洒家还能喝到这女儿红。“鲁智深降落下来,连饮数杯之后,砸吧砸吧,抹了抹嘴,叹了口气,“好酒好酒,洒家去也!“竟然又起身,朝着后院踏步走去。
这鲁智深,今夜有点怪?悟虚和文天祥,都放下了酒杯,看着鲁智深高大身影,却又不好开口询问。
。。。。。。
鲁智深一走进后院,便不自觉地放慢了步伐。他环顾四周,后院一片昏沉,唯有最里面,透着结界,散出点点朦胧光华。鲁智深,诵了声佛号,复又向前走去。
结界好似不复存在,又好似一层薄纱。密室里面,成百颗玉珠,高高低低地悬空泛光,犹如缥缈星河。中间,放在一张长榻,钱丹端坐在榻上,低眉闭目,好似老僧入定。长榻四周,东西南北方向,都有一个铜人,真人般大小,手持宫灯,宫灯里却没有灯火,只有浓郁的灵气,从其中连续不断地飘溢出来。若是有凡俗之人在此,只怕吸上一口,要么不死,要么便长命百岁了。玉珠为星,灵石点灯,实在是说不出的富贵风流。
”将军来了。“钱丹朱唇微启,声音低如窗外晚风,几不可闻。
鲁智深,脸上忽然起了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