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可思议的威力。史松龄,在天外天,也曾经吃过这门功法的苦头。此刻,见悟虚浑身金光转白,将自己打出的那些无念阴魔焚烧一空,心中又是滴血,又是忌惮。此刻,见悟虚停手问话,便答道,“悟虚大师,赵师妹如今是我自在宫在人世间的圣女。前些日子,被几名喇嘛教秃驴围攻,身受重伤。史某奉宫主之名,已经将其护送至庐山囚魔峰。”
“原来,赵彤已经回到了囚魔峰。”悟虚心中默默想着,“看来伤势很重,不然她也不会留在那里,不来洪泽湖。”又望着前方,幽深昏暗的史松龄的身影,眉头微皱,“赵师妹?喊得倒很亲热。你一个魔道修士,一把年纪了,也喊赵师妹?!”心中不喜,隐隐动了杀念。
但随即又想到,此人好歹也是护送赵彤去庐山囚魔峰的,又有这个诡异的魔阵相助,后面还有那一指*退自己千万里的自在宫宫主。遂低声诵了一句佛号,似乎是感谢,又似乎是告诫。
悟虚正要离去,忽然间,上方传来扑通一声。一个人跳入了水中,向下沉来。此人,虽然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弯刀。却似乎四肢无力,随水摆动,看情形是昏迷了过去。
悟虚微微一扬手,将此人摄到近前。黑发黑面黑甲黑刀,正是那廖永忠。悟虚见其虽然昏密过去,却犹自怒睁着双眼,浑身上下,有许多伤痕。这伤痕,细长,而且很深,一直往外渗着血。因为是在湖底魔阵之中,湖水墨绿,渗出的血水也是呈黑色。悟虚略一感应,便知道廖永忠还没有死,便出手为其止住流血。
又有几道身影钻入水底,如鬼魅般,朝着悟虚和廖永忠飘来。却听得一直沉默不语的史松龄,一声大喝,将这几道身影也抓了过去。
悟虚替廖永忠止住了流血之后,又随手打了几道灵气到其体内,然后对着前方那史松龄合掌道,“我等修士,无论何道,还是不要杀念太盛,伤及太多无辜凡人。”顿了顿,“小僧就此别过。”说罢,提着因为疼痛难忍哼哼啊啊的廖永忠,朝着湖面升去。
“且慢!”史松龄忽然在阵法中心叫道。
悟虚缓缓停了下来,转过身去,便听得史松龄又说道,“赵师妹曾经托我带话,大师不必上庐山囚魔峰去找她,日后有缘,自然相见,只是莫忘了当初的预定。”
只见,水中悟虚,身形愣了愣,随即又一言不发地飞了出去。
一个跪在水中的黑衣人,忽然抬头,对着一脸阴沉的史松龄,问道,“长老,廖永忠已经修炼出了魔气,难道就这样让那和尚带走?”
“什么?廖永忠还没有投入阴煞葵水阵,只是经过赵彤那丫头的魔气熏陶,便自行修炼出了魔气?你们没看错?!”史松龄瞪大了眼睛,周围的无念阴魔纷纷浮现,如蝗虫一般在水中四处飞舞。
天外天,自在宫,魔道修士,成千上万;但能够修出纯正魔气的,却是只有半数不到。而能够不经过魔阵淬体,自行修炼出魔气者,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在自在宫有一个称谓,称之为天魔,意思是天生的魔头。一个天魔,如无意外,修到真人境界,是水到渠成,而且同一门魔功,天魔修炼施展出来,比起旁人,威力大得匪夷所思。这廖永忠,虽然严格说来,不是真正的自行修炼,而是受到了赵彤魔气的熏陶。但已经是十分难得。对于这类好苗子,自在宫颇为重视;史松龄等人若是寻到了,招纳入门中,接引到天外天自在宫,是要受到宫主的褒奖的。
这些事情,史松龄对这几名黑衣人之时大致而略微地提了提,却不曾想真的遇到了。所以,也难怪,廖永忠刚才受到这几名魔道修士的气势压迫,激发出魔气,竟然令他们好言相劝。便是到了后面,也只是要擒住他,而没有痛下杀手,不然,廖永忠哪还有命从阁楼跳进湖中,被悟虚救起。
“千真万确!属下看得清清楚楚!”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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