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虚,也不答话,在空中稍一盘桓,便直接朝着大帐边的一处帐篷而去。正是赵彤先前被关押之所。
王保保,望着悟虚背影,挥挥手,命众军士无须阻拦,复自回到大帐中。
悟虚,闭目漂浮在昏暗的帐篷中,静静地感应空中残存的气息,忽然一睁眼。
外面的军士,见悟虚飞出来,径直朝着三皇子巴尔措达的寝帐而去。一边急忙又跑到大帐去禀报,一边在地上跑着跟着。远远地见到,三皇子巴尔措达的寝帐中飞出四名黑衣人,两人持剑,两人持刀,带着凛冽的杀意,朝着迎面而去的悟虚,齐手攻出。
这四人似乎是三皇子巴尔措达的死士,出手歹毒刁钻,不留余地,左右上下,带起四道黑气,将悟虚封杀在半空。
谁知,悟虚周围白光大作,一瞬间,冲到前面;四只手臂,从白光中伸出,轻轻地按在这四人胸前。
这四个黑衣人齐齐一声闷哼,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悟虚也不理会,一头扎进寝帐,飞旋一圈,见软榻上侧躺着一名彩衣女子,气若游丝,便一手将其摄入掌中,又飞了出去,朝着外面深重的夜色而去。
王保保立在空中,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下方地上,军士又单膝跪地,急报道,“禀大帅,那弘法长老,打伤三皇子贴身侍卫,将三皇子殿下的爱妃掳走!”
王保保罕有的露出一丝笑意,“待到三皇子归来,告知三皇子此事。”说罢,隐身不见。
。。
距离凤凰岭十余里的一个小山头,悟虚见后面没有追兵,缓缓降落,伸手将手中那名彩衣女子点醒。
那名女子,粉面黛眉,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幽幽的睁开眼,圆圆的眼珠一转悠,懒撒地一摆手,冒着酒气,“你是何人?这是哪里?”语气慵懒,任性,仿佛还没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别有一番风情。
悟虚站在白光之中,复又冷冷地一指,点在这名女子的百会穴,幽幽的说道,“先前可曾看到过一名黄脸女子?”
百会穴,乃是生死大穴,被点中者,全身灵力运转不畅,更是无法动用神识;这名女子竟然毫不害怕,呆呆地望着悟虚,半响说道,“黄脸女子?可是上半夜,被殿下掳来,强自求欢的那个汉人女子?”
话还没说完,悟虚的右手便牢牢地捏在其脖子上。那名女子,翻着白眼,如上岸的鱼,直勾勾地对着悟虚。
悟虚收回带着惨淡白光的手,沉声道,“莫要装疯卖傻,胡诌乱言,在下虽然是佛门中人,但”顿了顿,一双空荡荡的无情之眼,死死地盯着这名女子,“佛门之中,既有低眉菩萨,也有怒目金刚。”
那名女子,此刻似乎方才清醒过来,一边以手抚颈,一边咳嗽,似乎方才被悟虚一手捏得难受至极,坐在那里,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这和尚,好不粗鲁!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差点要置我于死地!”
随后,仰起头,对着悟虚说道,“实话给你讲吧,要不是我,玉体横陈,千娇百媚,引得殿下欲火大动,你要找的那名黄脸女子,怎么有可能免遭不测,又趁着那紧要关头,逃了出去!”
悟虚额头忽然裂开,显化出第三只眼,一缕金光定定的罩向此名女子。这名女子,被这金光所照,一声轻哼,身上涌起一层淡淡的黑气。
“你要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这是那女子的发簪。”那名女子吃消不住,甩出一支碧绿的玉簪。
悟虚摄到掌心,轻轻摩挲,这正是赵彤素日喜欢佩戴之物。
却又听这名女子说道,“那名女子也是朝着这个方向逃走的。你若不信,可以循此路线搜一搜,说不定便能找到她。”
悟虚搜寻赵彤下落,便是依仗着自己送给赵彤的那颗珍珠。当日,在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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