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用来炼制偷袭悟虚的佛怨墨簪,而与悟虚的业。从某种角度来说,悟虚是业力缠身。好在这些都不算是悟虚作下的恶业,且又被悟虚以佛法发心起愿,回向为一种助力。
这些都是悟虚法界幽密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悟虚,摇摇头,笑而不语,反问道,“刘军师,乃是儒门修士,不知道如何看待这所谓的众生业力?”
刘伯温也摇摇头,笑而不答,复说道,“大师且伯温即可,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东有张士诚、南有方国珍、西有徐寿辉、北有刘福通。大师要游历四方修习佛法,却是不知道欲往何处游历与修习?”
悟虚合掌道,“请伯温兄指点一二。”
刘伯温,双目微闭,手捻胡须,“伯温近日来,夜观天象,见东方青龙七宿,颇有异样。昨夜在大师演示净世青莲轮回阵之后,那角宿二星,更是光华大作,所谓天门大开。”
青龙七宿,光华大作,天门大开。悟虚暗自回味着刘伯温的话语,同时答道,“天下皆知,通象纬者莫如青田刘基。这莫非便是真龙天子下凡?不过这和小僧有什么关系?”
刘伯温沉默了良久,方才缓缓说道,“东方行,一步登天。大师若是往东游历,必有一番大造化。”
旁边的蓝玉等人初时,听得什么天门大开,东方青龙下凡,不由眉飞色舞,待听到刘伯温如此说道,却不由大吃一惊。那蓝玉当即抱拳说道,“难道说,刘大人要大师去投靠那张士诚?”
刘伯温睁开眼,看了蓝玉一眼,又对着悟虚和郭敏说道,微微笑道,“非也非也,东方当应在东海之处。”
郭敏笑了笑,对着悟虚说道,“刘天师,指点迷津,叫*师你到东海龙宫去寻宝。”
悟虚却心里想到了先前白马寺元法大师提醒自己,郭敏的师傅浩然真君对自己暗藏杀机,不由抬头仔细看了看高深莫测的刘伯温,心想:该不会是把我诳出海,送给那赵浩然宰了吧?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道,“东海普陀岛,乃是观音大士的道场,小僧心仪已久。日后,是一定会去的。”
正说着,便见有外面军士禀报,因为明日攻打集庆,军中有事,需要蓝玉等归部。
待蓝玉等人走后,刘伯温、悟虚、郭敏三人,坐在一起,便聊起了修士世界的事情。原来,这刘伯温早前是一介书生,博览群书,善养浩然之气,后偶然机会探秘覆船山,得到道家六甲天书,进而融合儒道之说,亦儒亦道。一身修为,不可以单单以境界而论。而刘伯温之所以,效身于朱元璋,也是算到自己的修行机缘隐隐在此。
刘伯温最后,也叹笑道,“莫说儒门,便是道门,如今也是徒留观星、堪舆、符箓、奇门、遁甲之术,真正的金丹大道,也是难以见闻。”
悟虚,不由叹:“崖山之后,儒门浩劫,其传承几乎断绝。后世儒修,若要追求大道,实在是千难万难。像伯温兄这样,虽然兼习儒道,却始终以儒修自居,实在难能可贵。”
郭敏,却在一旁插嘴说道,“据家师所言,其实自我大宋建国以来,儒门传承已经有危机,大儒纷纷隐去,只有程朱一家独大。而程朱理学,到后来,所谓‘存天理、灭人欲’,却似乎走入了一条死胡同。”
刘伯温点头道,“尊师浩然真君,果然是真灵大修士,慧眼如炬。所谓‘存天理、灭人欲’,便如佛门的一些苦修之法,委实难以契合众人根器。”
悟虚也点点头,说道,“‘存天理、灭人欲’,其实大道理也没错。不过儒门传承不足,难以于次第间,层层而上。譬如我佛门,不但讲苦集灭道四圣谛,而且有三法印,更有如维摩经这样‘示有资生,而恒观无常,实无所贪;示有妻妾采女,而常远离五欲污泥’来“弹偏斥小”,解说不二法门,又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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