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之后,封小锦猛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着挂在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副恬静悠然的字画,赶紧走近礼貌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我希望你能说出你所知道的所有细节,这关系到能不能解开你们的小姐的命案。”封小锦认真地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字画用低沉幽远的声音,娓娓道来白璎珞的身世。
“我们家小姐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白小姐,她是夫人产女夭折之后,老爷为了夫人不伤心,让下人去买了一个女娃,等夫人醒来之后就告诉她,白璎珞就是夫人自己亲生的女儿”一屋子的古董都纷纷保持沉默听着字画的故事,他们都陷入了沉思,那个封印在他们心底的秘密。
“这是真的吗?”听完,封小锦秀气的眉头一直紧蹙,当初她也怀疑白伦和白夫人两种性格的人怎么会生出像白璎珞这么温柔似水的女儿,做什么都是那么娇柔,让人不自觉地就把心放在她身上。
“是真的,只是这段陈年往事没有人提及过,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字画说出这些事实,心里好像轻松了不少。
这么多年,这个家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他都知道,而他们这些古董的存在就像保守秘密的活人一般,只是没人知道他们也会说话。
“嗯!谢谢你们了。”闻言,封小锦认可地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事实真相,那她接下来就有事情做了,最后给一屋子沉默不语,安静看着她的古董深深地鞠了一躬才领着匕首和首饰盒回到房间。
“白璎珞竟然是白老爷买来的女儿,如果说白夫人不知道事实真相的话还能说过去,只是白老爷怎么会隐瞒了这么多年?”坐在桌子旁,封小锦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轻抿一口,润润口舌,才缓缓地说出自己的疑惑给匕首和首饰盒听。
“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咱们还不清楚的。”匕首一蹦一跳后就安静地待在桌面上,一向口气张扬的它竟然迟疑了。
“我也这么觉得,而且白小姐怀着孩子出嫁怎么解释?”首饰盒眨了眨眼,小心地注视着封小锦和匕首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放下手中的杯子,封小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如果当初自己嫁给白大少的时候是匕首帮了自己,那这次白璎珞的死又跟什么有关呢?
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清楚,有点烦躁地拍了拍脑袋,目光灼灼地盯着窗外摇摆不定的树叶,陷入了沉思。
黑色的沥青路面上,一辆黑色疾驰的车正在朝着顾家老宅的方向而去,车里坐着三个人,顾淮安满脸铁青地坐着纹丝不动,司机更是目视前方不敢动一下,只有蒋芙曼时不时地扯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转一下头上的礼帽。
更让顾淮安生气的是,她作为一个后妈竟然像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对自己搔首弄姿,纵使他再好的脾气也看不下去,冷冷地瞪着她的一举一动,口气不善地说,“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别在我面前做这些恶心的动作。”
被顾淮安口气败坏地说,蒋芙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双妩媚的眼睛反而转过来看着眼前比自己儿子大了几岁,却气宇轩扬的男人,心里一阵欣赏,“怎么?这么不想跟我坐在一辆车里?”
说着,蒋芙曼正了正身子,高挺地胸脯更是向着顾淮安移了过来。
这一前一后看似勾人的动作恶心的顾淮安赶紧伸手抓住了蒋芙曼打着小算盘的身体,威胁道,“坐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话音刚落,就见蒋芙曼撇了撇嘴,不满起来。
而顾淮安拧眉紧蹙,看着搔首弄姿的蒋芙曼他只能想到,狗不改不了吃屎,本性难移这些道理不是没有道理。正好比眼前的女人都快五十岁了,皮肤还保养这么好,难道就是为了在顾大帅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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