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紧皱着眉头,还想干预那人手上的行动。
那人停下了动作,冷静的看着他:“不治了?顾先生说话可不要后悔。”
话问道这里顾淮安却犹了:“我”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他觉得一个穴位一阵酥麻,这才反应过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人冷冷放下手:“你打扰到我治疗了,为了不影响时间,我只好这样做,见谅。”
他的话言语中没有一丝不尊敬,听着却莫名的让人不舒服。
顾淮安这才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麻,每动一下那种感觉,便涌向四肢百骨,而脖颈间的一个穴位上,刺着一根金针,是所有症状的源头。
显然是方才分神的时候被算计了。
他不禁懊恼自己的大意,刚才如果不分神的话,或许就不会被他偷袭。
“小人行径!把这个给我解开!”顾淮安心头焦急,几乎有些暴跳如雷。
那人转过身看他:“顾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刚才你是答应过我不会干预治疗,现在这样的行为,让我怎么样才能相信你,保险起见,还是暂时不要动了。”
顾淮安觉得来人的身份不明,心中一直防备着,很是不屑,张口便说道:“没了你还有别人,我换一个人就是了,你现在给我住手!”
那人一笑,话语间满是志在必得:“我确信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医治她,或者你忍心看她永远的昏睡下去。”
“还要继续吗?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此收手也不是不可以。”
顾淮安从来没有惧怕过别人的威胁,可是面对那人说的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担心。
无奈只好同意:“你别做出什么越矩的事,否则我让人把你大卸八块!”
那人似乎并不在意他说的话一样,冷哼一声,便开始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伸手,将封小锦胸前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动作虽然缓慢,但并没有轻薄她的举动。
可即使是如此,顾淮安仍然有些沉不住气,皱眉道:“你干什么,我没见过要这样医治的!”
虽说只是解开了几颗纽扣,可封小锦胸口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整个人如同惑人的妖精一般,惹人怜爱,这样的场景怎么能让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看了去!
况且这还是和个男人!
顾淮安坐不住,胸口一阵火气上涌,却因为被施针,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眼。
“当然是施针给她治疗,你以为我对她有兴趣?我又没有抢你夫人的打算。”那人拿起一根针,消过毒之后,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的针法若谁都能解开的话,这么多年就算是白学了。”
“别动她!”顾淮安用尽全身力气,却还是抵挡不了浑身发麻的感觉,猛吸了一口气,却仍旧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一口气憋在心里:“你给我住手,现在我命令你,她不用你医治!”
顾淮安此时恨不得上去揪着那人的领子,将他打趴在地上。他不允许有人这样看自己的女人。
也就是在此时,他愈发觉得这个蒙面人十分的不对劲,更加想要阻止他的行为。
顾淮安的愤怒,那个人似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拿出一根金针,直接扎在了封小锦的穴位上:“现在已经迟了,施针不能停止,那个风险我也承担不起,不过如果你坚持这个想法,那我只有听从了。”
“什么?”顾淮安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了一个圈套中,一环扣着一环,似乎都要把这些指向某件事情。
那个男人轻笑一声,又拿出一支金针刺了下去。
而昏迷中的封小锦好像有些意识一般,皱起了眉头,痛苦的哼出声,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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