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范阳,已是八日之后。
赵信此次为汉出征,抵御乌丸,麾下士卒死伤着实惨重。回到范阳之后,赵信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为何
损失如此之多的士卒,便是抚恤金,也够赵信头疼一阵。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从后世而来的赵信,知道不久之后,天下即将发起伐董之战,那可是一个让自己地位足足登上数个台阶的机会
打仗就是打钱
军费、抚恤、俸禄、赏银、粮草、马匹、辎重、器具,什么不需要钱此前有着唐家大半辈子的心血支撑赵信的野心,这个问题倒并非如此棘手
但唐家的血本,在赵信几次的征战过后,已然见底
说到底,赵信还是在位钱而发愁,不禁心生感慨丫的,什么时代都离不开钱啊本以为自己身为范阳老大,那还不是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现在看来,往往不是这么回事。
赵信也终于明白了后世的一位姓马的大师所说的话一天赚五万,你很棒很幸福,一天赚五百万的人,很痛苦
这几日,朱童、周仓两位亲信见赵信整日愁眉苦脸,不知其究竟在思索何事。
朱童道“主公,可是在位公孙将军而担忧”
赵信听得此话,点头道“有一部分。公孙将军出征距今已有足月时间,却是没有丝毫消息传来,刘虞派出的和谈使者也无消息,我甚是担心啊。”
赵信那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差点把他自己都给感动了。
“主公,朝廷给的任务是地域乌丸入侵,如今乌丸已然撤去,与主公自无关系,何须管那公孙瓒死活。”周仓甚是不明白的道。
朱童叹口气道“主公心地仁慈,再怎么说,公孙瓒也是汉军将领,就此没了消息,主公自然忧心。”
和两个莽子聊天,赵信实在觉得无趣,吩咐周仓去将阎柔叫来。
阎柔到来,一番拱手行礼,自是不提。
赵信直入主题道“广阳阎柔字,我军士卒抚恤金发放的如何了”
阎柔神情为难的道“主公,我军钱库之中,已无过多金银,抚恤之事,实在为难。柔不敢擅自做主,正要请教主公。”
“嗯,我自知钱库无多余钱,此事,吾亦头疼也。”
阎柔道“主公,柔此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哦广阳快讲。”赵信急切道。
“主公,范阳之中士绅大族众多,要说家族之大,当属伍家,要数金银,当属卫家不若从此处想办法。”阎柔沉吟一番说道。
阎柔之言,是要让赵信对世家动手啊。
从后世而来的赵信知道,世家的势力绝不能小觑。
“广阳啊,伍家、卫家得其一,我便无忧矣。只是以我对这两家的了解,他们并不愿过多涉足政事,与我之间,更是泾渭分明,如何能让他们助我”赵信叹口气问道。
阎柔也是叹口气,自知失言,不再多语。
眼前的问题,让赵信忽然感觉自己身上责任的重大。一个人吃饭,不是问题,带着一群人吃饭,那问题可就大了
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一将尚且如此,何况为人主,为人公乎
晚间,赵信差人叫来唐淼商议要事。
不久,唐淼赶到,问候入门。
“来,义末唐淼字,快快与我吃些。”赵信吧唧着嘴巴,大肆吃着狗肉招呼道。
唐淼拱手应是,坐上客座,一番吃喝,自是不提。
饭后,赵信与唐淼相坐,朱童端上茶水。
“义末啊,请你前来,是有要事相托。”赵信语重心长的道。
唐淼笑道“主公有何事,只管吩咐便是,如此真是折煞我也。”
唐淼与赵信乃是妹夫和舅老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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