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人听闻赵信的话语后,纷纷看向公孙瓒。
公孙瓒一愣,他根本没有想到赵信竟然会让自己做这一份差事
若是真如赵信所料,偷袭乌丸后方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百,这次抵抗乌丸犯境也要属公孙瓒为第一功臣这么好的机会赵信为何不要
在公孙瓒犹豫之时,赵信的内心,闪过一丝失望,内心道此时公孙瓒的犹豫,说明了他绝非易于之辈,只怕,他早有积累保存实力的想法,恐怕公孙瓒内心,也早把自己当成首要敌人了
约莫十个呼吸时间过去,公孙瓒方才哈哈大笑数声,道“为大汉尽忠,乃是某之职责,既战场需要,某自全力以赴”
刘虞听得公孙瓒答应下来,呵呵笑着,甚是满意的拍着其肩膀
然而未等众人畅笑完毕,赵信又是道“公孙将军越袭,此乃其一。”
“哦愿闻其详”公孙瓒和刘虞道。
“打退贪至王,而不打残他,只怕不用过多久,他又会再次来犯境,犹如鱼梗在喉,芒刺在背”赵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公孙瓒焦急道“哎呀,子麟快快说出来,真是急煞某也。”
“信听闻此贪至王近年来靠着吞并诸多乌丸小部落,方才发展至如今规模既如此,他在乌丸诸多部落之中,必然受人忌惮,树敌众多。所以,我们何不差使者前往乌丸,诱使之与贪至王作对,引发乌丸内乱,若成功,汉境十年内,必无忧矣。”
“子麟高见”刘虞以老者之身,高官之位,甚是佩服的朝着赵信行了一礼,赵信急忙侧身躲过,不敢受之,连道区区小计,岂敢受此大礼。
公孙瓒听完赵信的计谋,眸中闪过一丝狠辣与忌惮
“既如此,虞当即可按照子麟吩咐去办。”刘虞笑着道。
一切商议妥当,自是不提。当日晚间,公孙瓒已然领着数百白马以从趁着夜色,从上古城墙西门而出。出发前,赵信叮嘱公孙瓒,务必要让大军做到“马要摘铃、裹足、扣唇,人要衔枚,偷渡无声。”
公孙瓒询问这是什么意思,有何作用,赵信解释道“要把白马以从胯下战马前的铃铛尽皆拆走,同时要把马蹄用布裹起,则踏在土地上只有咚咚闷响,不似他时为脆,扣唇是防止战马嘶鸣,惊扰敌军。每个士卒在赶路之时,要咬着一根小木棍,如此方可不发出声音。”
公孙瓒听得此话,眼中的那抹忌惮,越加浓厚
这厮小小年纪,行事竟如此老练谨慎,似一只阴戾的蛇,若某与之为敌,当打起十分小心才是。
赵信满脸堆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在公孙瓒的眼里,却是成了一个阴险毒辣的人,若是让其知道公孙瓒内心的想法,只怕赵信要笑晕在厕所。
次日一早,贪至王再次引兵来到城外交战,刘虞上城应对之。
“汉国老狗,你可想明白了我告诉你,今天正午,我儿便引两万兵马赶到,若在其到来之前,你还不开城归降,我就先杀光白檀县的人,再挥兵攻城城破之后,必定屠城”贪至王跨坐在战撵之上,颐气指使挥斥方遒道。
仿佛上古城在其眼里,不足一提。
贪至王在城下胡乱叫嚣,刘虞并未回应。
贪至王哈哈嚣张一笑,再次道“城头上的人给我听着你们和刘虞老贼不一样,他便是今年不死,明年也死,他可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以死成名成忠,留恩荫以庇后代,其子孙仍不失荣华富贵也尔等却是不同,正值当年,何须为虚名做死鬼也,若归顺本王,本王必定重用之”
刘虞听得贪至王此话,怒道“贼子居心歹毒,乱我军心也,谁人于我下城与之一战”
刘虞话音未落,王群再次拱手道“州牧大人,不可,此乃敌人激将法是也万万不可中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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