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二人皆到,赵信将马超信交给二人,二人阅后,异口同声的道:“可也!”
赵信愕然,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陈宫道:“主公,马超出兵伐袁,主公从东而进,那曹操若援袁绍,必要陆战,是吾军强项!若其不来,左右无援,东西两线而战,岂能不败!”
赵信哈哈大笑,道:“公台,汝之言差矣。马超之父,尚在许都,曹操只需一言,便可叫马超按兵不动也,反观吾一方,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袁绍必拼死反扑也!”
“主公!自冀州一战,袁绍麾下骁将非死既降,更去沮授、田丰两智谋,只余许攸、审配、郭图阿谀奉承之徒,不足为虑!再说如今吾军养精蓄锐已久,若再行休养,只恐将士安于闲逸,血气难在也。”陈宫身进一步,刚直谏道。
赵信未置可否,转头看向了空,道:“大师以为如何?”
了空道:“主公已掌并、幽、冀、辽四地,南下伐曹,力有未逮,伐袁则如探囊取物。加之西凉马超于西面夹击,袁绍必败。主公之言,便是曹操出言止马超不动,吾见,马超也未必听他的。”
“哦?马超一家皆在曹操之手,马超岂能不掣肘于其手耶?”赵信笑道。
了空眯眼,道:“马超既要讨伐袁绍,又岂会思虑不到这点?”
赵信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吾蠢笨也,竟这等简单的道理都未明白。”
了空微微欠身,道:“主公日夜繁忙,身肩重担,心忧天下,实累乏也,而非思之过。”
了空倒是个心思剔透之人,身为他的主公,赵信岂会不知。
往前,赵信曾多次疑虑,自己是不是得了个假李儒,为何出谋划策总是下策,不比上官秋,直到后来赵信用扫描系统,监听了李儒与心腹的谈话,方才知晓,李儒是故意出庸招,隐蔽锋芒也。
其去发割皮,是求活命,其出庸招,更是为了活命!李儒言自己乃是从董卓之臣,更是董卓女婿,本无故失踪,便让天下人疑虑所去之处。
加之与李儒交过手的人,对彼此出计必多有熟悉,李儒不敢言真计,否则必被他人知晓,一旦事发,非是他李儒难活,便是赵信,亦成天下口诛笔伐之人。
再说上官秋此人,多有谋略,李儒能活,皆赖上官秋之故。虽投赵信以来,赵信与上官秋待他皆以上宾之礼,但他李儒不是耀武扬威,鄙俚浅陋之人,掩藏锋芒,露捉于外,方是保身之道。
最后,他李儒新投赵信麾下,并无根基,亦无臣友,只是赖以赵信任用罢了,于赵信面前抢上官秋的风光,实非智者所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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