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走后,了空道:‘主公,此人可信否?’
“吾不知也。”赵信道。
“那为何主公就写信交于其手?”了空再问道。
赵信叹口气,道:“章丘于我旧识,我敬重他是个汉子,不想他死于山莽底盘争夺中。了空休要多虑,那信中,我并未提及他事,只写了一句:章丘与我情同昆仲,当请张中郎高抬贵手,放之一马。”
了空道:“如若张燕置之不理,如何?”
赵信道:“吾不可能因章丘一人而出大兵与张燕为敌,若张燕今日放章丘一马,日后,我饶他一条狗命。”
说罢,赵信不再多说,埋头处理政事,但了空和上官秋眸中已闪出烁烁光辉,主公不再是以前那个为了情义便不顾一切的人,而是一个为了顾全大局,懂得审时度势,当断则断的枭雄!
日后,我饶他一条狗命!
是何等的霸气,便是这句话,让众人彻底感受到了赵信的雄心壮志!
且说韩胤去吕布处提亲,得到吕布回复后,便去禀告袁术。
袁术当即准备聘礼,仍令韩胤为使,送至徐州。吕布收了聘礼,设宴席款待,留其于驿馆休息,韩胤自是一番惬意自得,不用多说
次日,陈宫来驿馆内,拜望韩胤,双方礼毕,各自落座。
陈宫叫左右出去,对韩胤道:“谁献此计,叫袁公与风险联姻?我知其意在取刘备首级也。”
韩胤大惊,起身道:“往公台勿要说出!”
陈宫道:“吾自不说,只恐此计拖延,必被他人识破,届时情势变也。”
韩胤叹息,身在异地,不免没了主意,忙问道:“然则奈何,望公教我。”
陈宫道:“我即见奉先,谏其立即送女就亲,如何?”
韩胤大喜称谢,陈宫受了大谢,出门而去,来见吕布。
“奉先将嫁女于袁公路之子袁耀,甚善,但不知道于何日结亲?”
吕布道:“此事急切不得,当容徐图。”
陈宫道:“古之既来,受聘成婚之期,自有定例,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大夫一季,庶民一月。”
吕布道:“袁公路天赐国宝,早晚当皇帝,今可从天子例,如何?”
陈宫道:“不可!”
吕布道:“从诸侯例?”
“亦不可。”
“然从士大夫例耶?”
陈宫道:“亦不可。”
吕布见陈宫连说不可,大笑道:“莫非公以为,将一庶民之礼也?”
陈宫道:“非也。”
“公意欲何为?”
陈宫踱步几许,道:“方今天下诸侯,逐鹿九州,今公与袁公路结亲,诸侯定有嫉妒者也,若徒承旧历,或者乘我良辰吉时,伏兵半路以截之,如之奈何?如今只可不许,若许之,则趁诸侯未知,便送女至寿春,另居别馆,然后择吉时成亲,可也。”
吕布大喜,连道甚善,便叫人去告诉妻子严氏,连夜准备嫁妆,收拾宝马嫁车,令宋宪,魏续一同随韩胤送女前去,鼓乐升天,送出城外。
陈登之父陈圭,养老在家,听闻鼓乐之声,便问左右,左右告知其故。
陈圭道:“此疏不间亲之计也,刘备危也。”当即令下人搀扶着,来见吕布。
吕布道:‘大夫因何托病而来?’
陈圭道:“听闻将军将死,特来吊丧。”
吕布大惊,道:“何出此言!”
陈圭道:“前日,袁公路送公以金帛,杀刘玄德,而公以辕门射戟解之;今日其又来结亲,其欲盖弥彰也,以公之女为认知,随后便来取刘备,而后图徐州!若袁术来借粮或者借兵,公若应之,是为助敌之威;若不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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