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人听之,不仅为之一愣。曾经的赵信,视镇守北关,抵御羌胡为己任,仅凭这一点,便可让天下众人为之仰望,这是一种气节,这是一种骨气! 但现在,这一点在赵信身上仍然存在着,只是这种坚持,少了一份最初的横冲直撞,多了一份量力而为。 赵信掀开被子,站起身来,环视众人,微笑道“吾赵信在此感谢诸位,在吾如此窘迫之时仍不愿离弃!”说着,赵信竟是对众人鞠了一躬,众人大惊,忙跪地行礼,连道不敢。 赵信吩咐众人起身,随后神情严肃无比的道“传我军令,即刻出发。” 说罢,赵信率先出门,手提龙爪长枪,往并州赶去。 因担心并州战局,赵信遣朱童引仅剩的两千多骑兵,本王乐平支援,赵信则是率后续部队,稳重推进。 十日后,赵信引兵行至乐平县城外五十里地,忽左右鼓声大躁,竟有伏兵! 赵信呵呵一笑,毫不在乎,竖起手来等着伏兵冲上来,双方正厮杀间,后方传来喊杀声,却是罗琦、周仓引兵杀来,那万余伏兵被内外夹击之下,惨败而逃。 半年以来,赵信几乎没有畅畅快快的打过一场,加之处处吃瘪,心情郁闷的要死,今日,多有些臭鱼烂虾来犯,赵信几乎要丧失理智! 嚎叫一声,率先拍马而出,速度奇快,手中龙爪长枪肆意征剿翻飞,此时此刻的龙爪长枪在赵信手中,竟然是被用成了大刀! 此时,不需在计较杀敌技巧,只需好生肆意暴虐即可! 赵信沉声冲入人群之中,肆意搠砸,敌军士卒应声而飞,反观赵信如杀神降世,虎入羊群,鲜血横跳在半空,跃出阵阵妖艳之花,似乎是在为赵信洗礼重生! 赵信的速度奇快,不消半柱香的时间,竟然是杀到了逃军最前方,看着那浑身血迹,犹如从地狱裂缝中爬出来的魔神,袁军士卒们害怕了,惊恐的丢掉武器,跪地归降! 此时周仓、罗琦方才杀来,收编降卒,自是不提。 赵信吩咐罗琦先押着降军去往乐平,自己则是与周仓单独而行。 晚间,赵信同周仓二人行到太行山下一路边酒肆,进了屋,要了坛酒水,一桌猪脚,便坐在桌位上慢慢候着。 酒肆里面只店家一家四口人在忙活着,老妇人坐在门口剁菜,十多岁的小姑娘在旁帮着捡,壮年夫妇,男子帮着做菜,女子忙着上菜,忙碌而又充实。 除赵信周仓外,屋子里还有另外三桌客人,清一色的黑布糙汉,狼吞虎咽。 那女子端着卤好的猪脚往赵信这桌送来,邻桌的糙汉嘿嘿奸笑一声,啪的一声,拍了下女子的皮肤! 女子惊叫一声,手中盛放着猪脚的木盆翻倒于地! 那糙汉淫笑道“老子我在山上半年多地没见过女人,今天哥几个可要好好痛快一番。” 说着,糙汉便起身拉扯着女子,上下齐手,与其同伙的一群人见状,皆嘿嘿坏笑起来。那正在桌台上忙活着的店家听了妻子一声惊叫,侧过身来,见那糙汉如此猥琐自家妻子,快步走来,舔着笑脸道“大爷,大爷,不周之处还请海涵,今日酒水菜钱分文不取,权当是孝敬各位爷的,还请放过吾家妻子。” 那糙汉单手甩开店家,道“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了,今日吾不仅不给菜钱,还要在此好生享受一番,你能奈我何!” 那店家再次舔着笑脸,道“大爷,大爷,我们都是平头百姓,还请大爷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啊!” 那糙汉单手抓着女子的手,任由女子挣扎惊叫也不放手,听的店家聒噪,不耐烦的一脚把店家踢倒,店家身形不稳,撞在旁边那桌。 那桌的糙汉又是一脚,像是踢皮球一样把店家踢倒在地,还不忘嘲笑一番! 店家满面惊慌,跪地连连磕头,祈求诸多糙汉高抬贵手! 可是,谁又会去理会他呢! 就这样,店家只知道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却眼睁睁的看着糙汉把自己的老婆带到了门帘后的草堆里! 妻子的嘶喊声,衣服被撕扯的呲呲声,撞击着店家的心头,店家双眸含泪,拳头捏紧,然而始终没有站起来反抗。 赵信冷冰冰的看着那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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