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有多话,看着磬音将那包东西提起来,里外翻找了一遍。
“咦这是什么?”磬音先是好奇地道了一句,然后伸手从包袱里面掏出了一块类似亵裤的衣物。
由于这包袱里塞得很满,方才众人也仅仅只注意到了邢老夫人的菩萨金像,还有一些比较显眼值钱的首饰,自然也就没人注意被压在最下面的破布料。
“这是什么东西?”柳氏一眼便认出那是男子穿的亵裤,随即惊呼了一声,心底只咯噔一下,只觉得大事不妙。
邢老夫人自然也看出了不对劲,板着脸对着磬音道了一句:“将东西拿来我看看!”
安雪菡压根不知道包里还有个男子亵裤,此番一脸茫然地看着磬音将那亵裤递到了邢老夫人的眼前。
邢老夫人凑上去看了一眼,随即气的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地瞪着安雪菡,直接将那男子亵裤扔到了安雪菡的眼前:“看你还要如何辩解,这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有脸跪在我面前求饶?”
安雪菡连忙将那男子亵裤提起来看了一眼,随即吓得将东西扔出去老远,口中大喊:“这不是我的东西!是哪个贱人胆敢将如此污秽之物放到本小姐的房里来!”
邢老夫人冷哼了一声:“是啊,这的确不是你的东西,因为这是男人的东西,若不是你自己做出那不要脸的事情,这男子之物怎会出现在你的房中?”
“我没有,祖母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安雪菡边哭边解释。
邢老夫人却压根不信:“你说!究竟是和哪个男人厮混?连这种隐秘之物都带进了闺房?”
“祖母,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安雪菡哭的梨花带雨,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邢老夫人转过头去,压根不想看安雪菡这副嘴脸。
这时正在翻找包袱的磬音又从包底下找出了一封书信,转身准备递给邢老夫人。
“你这贱婢!都是你,定是你和你那不安好心的主子陷害我的女儿!”柳氏气急败坏地冲到磬音跟前,刚要从磬音手中抢夺书信。
磬音身手敏捷,脚步一动,便教那柳氏扑了个空,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邢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
姜老姨娘更是看不下去,直接将头撇到了一旁,自从柳氏被安盛嫌弃之后,这女人脑子是越发不清楚了,看来是时候为安盛寻个懂事的妾侍。
书信最终还是被磬音交到了邢老夫人手中。
邢老夫人将书信展开一看,气的手指直抖,直接将书信攥成一团,扔到了安雪菡的脑门上:“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安雪菡慌忙将书信展开,快速扫了一眼,急的双眼发红:“无中生有的事!祖母,这是诬陷,有人想要害我!”
荀萱冷笑了一声,淡淡道:“怕是那贼人并非真的贼人,而是二表姐在外面的相好吧?你二人倒是联手演了一出好戏,不仅盗走了老夫人的菩萨金像,竟连姐妹们的首饰都不放过。”
安奕馨亦是嗤笑一声,落井下石:“也许咱姐妹那点首饰在二表姐眼中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就是做戏让人误以为这菩萨金像是被盗贼偷走,以此来引开众人的注意罢了。”
“你们两个小贱蹄子,休要在这儿胡言乱语!”柳氏一着急,直接就破口骂了出来。
邢老夫人一听顿时一拍桌子,怒喝道:“柳氏!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这般咒骂晚辈!”
“老夫人,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想菡儿被污蔑!”柳氏骂完便后悔了,又连忙缓声解释。
“来人,先将柳氏拖出屋子,去外面冷静一下!”邢老夫人被柳氏喊得头疼,于是命令道。
“老夫人老夫人!”柳氏被人架着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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