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姜老姨娘要用安云兰生母的身份来压她傅苧蓉,傅苧蓉索性连安氏这个继母也不打算认了,她倒要看看姜氏还能拿什么话来压她。
姜氏被傅苧蓉一句话气的下不来台,往日和气的面容此刻却是一片铁青,再没了往日的和蔼之气。
荀萱趁着傅苧蓉和姜氏说话,已然将安心月从凳子上扶了起来。
柳氏见荀萱擅自将安心月解救下来,顿时不快起来,口中喊道:“荀芷,是安心月暗害菡儿在先,犯了家规就要受罚,你可不要多管闲事。”
荀萱微微抬眸,双目凌厉地瞧向柳氏:“大小姐口口声声喊着冤枉,你们一个个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莫不是都成了聋子?”
姜氏一转头,一双凌厉的眸子冷冷瞪着荀萱,怒斥着:“这世上有几个贼人会承认是自己偷了东西的?”
“我相信大小姐不是这样的人,事情还未查明,谁都不可以乱用私刑!”荀萱理直气壮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姜氏冷哼了一声,转头朝着张嬷嬷示意了一番。
张嬷嬷得了命令,随即从下人手中取来包着银凤镂花长簪的绣帕,将其递到了荀萱的面前。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证据,安心月,你可还认识这根簪子?”柳氏冷声问道。
安心月看着那簪子,无辜地点头,却又连忙摇头:“这根银凤镂花长簪的确是我送的,但疥疮却与我无关,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做过!”
荀萱瞄了一眼银凤镂花长簪,淡淡道:“姨婆婆,光凭一根簪子说明不了问题。”
“这还说明不了问题?我看你是存心想要包庇!”姜氏没有耐心再继续和荀萱说下去,“今儿安心月若是不受到应有的惩罚,难解我心头之恨!”
“姜老姨娘是想要一个公道,还是想解恨?”荀萱抬手将安心月护在了身后,目光凛凛地看向姜氏。
“自然是要讨回一个公道!”姜氏想也不想说道。
“好,那就请姜老姨娘再等等!好歹等到二舅到了,再决定行刑的事。”荀萱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到御医赶来,一切就都好说了。
今日是安雪菡的及笄之日,安盛忙着在外面招待宾客,内宅发生的事情,他都还没来得及料理。
说曹操曹操就到,荀萱刚说完安盛,安盛倒是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姨娘、阿芷还有傅小姐,你们怎么也在?”安盛刚一进院子,一看院中情形,便有些愣住了。
“老爷,你可总算来了!”柳氏哭的声嘶力竭的,跑到安盛身边诉苦,“这个心月,心思歹毒极了,在给咱们菡儿的簪子上放了疥虫,害的菡儿如今发病卧床不起!”
安盛一听,顿时冷眼看向安心月:“当真有此事?”
毕竟安心月是老大家的儿子,这么久以来,安盛一直和安晋面和心不和,安心月这个嫡女更是时常抢了安雪菡的风头。
安盛平时对安心月的态度也就是不冷不热的,如今听说女儿竟然因为她生病,而且病情很是严重,顿时怒不可遏。
“菡儿怎么说也是你堂妹,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安盛眸子一沉,口中怒斥道。
安心月直摇头,心中害怕极了,他们都是她的亲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信任她,除了荀表妹和母亲,竟然没有一个亲人站在她这边。
安心月心里既生气又绝望,但更多的是心痛,心痛她所真心相待的亲人竟然从未真正将她看作是自己人。
姜氏见安盛这般说,对于儿子这样的态度也算是满意,毕竟现在邢氏不在,家中内宅便由她说了算,安盛自然不用再看嫡母的脸色行事。
“既然你也觉得心月有罪,那这丫头该当如何处置?”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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