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也听不清她在说啥,反正整个人的逻辑就是声音大就算我有理。
“吵死了。”朱泽轻声说,随即捏了捏自己右耳上的白色耳钉。
一缕白光骤然一闪,那老大妈的声音立刻一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你干什么了?”我叹了一声,不禁有点担心,“随便对人动手不好。”
“没事。”朱泽一脸的浑不在意,“又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只不过让她睡着了而已。”
这时秦听荷也从屋里急匆匆的拿着身份证出来了,看见在客厅躺着的老大妈,不禁吓了一跳,扑了过去。
我赶紧过去帮忙,告诉她老大妈只是睡了过去,身体并没有大碍,又累死累活把老大妈往卧室里一丢,总算是可以出门了。
载着秦听荷到了医院,等她缴完了费用,我们就直奔住院部。
“琳琳。”秦听荷一进住院部,就立刻往一个小女孩的床边扑去,仔细的摸着小女孩的脉搏,脸上紧张的神色立刻放松了下来。
“这是宋琳,我的女儿,今年只有六岁大。”秦听荷拢了拢头发,朝我们不好意思的笑笑,“琳琳前几天的体温一直不太正常,我十分的担心,才着急了一些。”
“跟我们讲讲情况吧。”我朝她温和的笑笑,“你也希望这事尽快解决吧。”
秦听荷的脸色重新凝重起来,半晌,才终于开口说:“这事还要从半月前说起——”
秦听荷做的是销售工作,业务繁忙,时常没办法按时到家。而丈夫宋萍又正处在事业低峰期,所以也是整日外出,一场酒局接着一场,所以家里的孩子都是由之前的老大妈,也就是松妈妈来接送的。
宋妈妈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十分热爱打麻将,打起来也是昏天地暗,顾不上时间,好几次都是秦听荷回家了,宋妈妈还带着她的女儿泡在麻将馆里,回来之后还要熬夜写作业,整天没有一点精神,上课都会睡觉。
秦听荷和宋妈妈吵过几次,可是宋妈妈反倒骂她天天不进家门,没有一点身为母亲的自觉。
而宋萍又是两头和稀泥,弄得宋妈妈和秦听荷心里都不舒服,整日里话也不说两句,宋妈妈则是泡在麻将馆里的时间更长了。
每次秦听荷一回来,就能闻到女儿身上刺鼻的烟味,心里愈发的不好受。
结果那天,是终于出事了。
宋妈妈泡在麻将馆里的时间太久,琳琳饿了,就说自己想回家。
但是宋妈妈正和秦听荷怄气,手中的麻将又正打的欢快,所以只给了琳琳十几块钱,让她去自己买个面包吃,不要过来烦她。
但直到宋妈妈打完了麻将,琳琳也没回来。她又慌里慌张的回家去找,仍然是没有影子,等到宋萍和秦听荷回来了,琳琳也还是没回家。
夫妻俩又惊又怕,当即就打算去报警,可一打开房门,琳琳已经蹲在了家门口,正抱着包在那呼呼大睡呢。
这事之后,秦听荷和宋妈妈大吵一架,宋萍则还是在中间和稀泥,让秦听荷彻底看清了这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当下就准备带着琳琳远走高飞。
可不到两天,学校的老师就立刻打来了电话,说是琳琳动手打了人。
等秦听荷赶到学校,那里就只剩下琳琳和老师了。
而琳琳犯下的错十分严重,她在学校的午休时间,用塑料板凳砸了一个十岁小男孩的头,用尽全力足足砸了十七次,直接把别人砸进了重症病房。
而琳琳自己,也在秦听荷赶到时发起了高烧,直接昏倒了过去,直到现在体温才恢复正常。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秦听荷捂着脸,微弱的抽泣声从指缝间透了出来,“琳琳是个很乖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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