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宫后,每晚皇帝都会来绵生的宫殿,进门直接将绵生压倒在床榻上云雨一番,便起身匆匆离开。绵生都是第二日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身酸痛的一丝都动弹不得。
有一日元彻并未过来,绵生坐在镜子跟前,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入宫当日,她的确是坐着花轿进了宫,或许是皇宫的规矩是不需要拜天地的,可连续小半个月,她都未曾踏出过寝宫半步。每次她想要出去转转时,宫殿外的侍卫便提刀拦住了绵生的去路,态度倒是十分恭敬。
除去不自由来说,每日的餐食供应倒是一应俱,就连宫装也是大批量送过来的。
换句话来说,绵生来到皇宫,除了皇上和几个侍卫,就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她坐在凳子上出神的想着,那时已经是深夜了。
还是一样的脚步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元彻眸子闪着疲惫,却还是走到绵生身后,伸手抱住了那女子,嘴唇在她耳廓边上流连,欲要将她抱起时,对方忽然抬手阻拦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这是元彻自入宫以后对她说的第四句话,前几日的夜晚,都是推门便将她抱到床榻上,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攻略城池后离开。
绵生抬眼看着元彻,晶亮的眸子闪着复杂。
“皇上,您知道臣妾叫什么名字吗?”绵生出神的看着眼前的人,忽然轻飘飘的问了一句话。她不傻,按照皇室来说,入了宫的妃嫔都会有一个封号,哪怕没有封号,也是个贵人采女什么的。可是她并没有听元彻提起过这些,每日都像是青楼的姬子一样的如同接待恩客一般,让她不舒服。
果然,元彻听到这话,表情忽然凝重了起来。
她叫什么名字,他的确不知道,只知道他迷恋她的味道,仅此而已。
绵生垂下眸子,嘴角忽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将自己眼眸中的悲哀尽数掩藏下去后,她才伸手环住元彻的脖颈,轻柔的说着,“方才是臣妾逾越了。”
元彻没再理会绵生的心思,直接打横抱着绵生走向床榻,依旧是每晚的欢好程序。
意乱情迷中,他似乎听到了女子叹息的声音。
“我叫绵生。”
被封闭了半年之久,绵生每日的期盼都是元彻能来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有最初的两个时辰也足够了。
宫殿是繁华,可叫她半分温暖都感知不到。
总觉得自己找到另外一束照亮自己的光,只是这光照射的太黯淡,让她误以为那是映射自己的。
寂寞终于是敌过了安稳,绵生摸清了侍卫换班的时间,趁着侍卫换班的时候,她行动极快的从寝宫中跑了出去,甚至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就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瞧一瞧。
天知道每日孤身一人在寝宫的日子,早就快让她发疯了。
那是她不知道的角落,到处都有走动的宫女,她们脸上带着欢愉的笑,手中端着不知要送去哪个宫的托盘,兴冲冲的一连串的朝前走。她站着的地方是个大花园,如今已经是春入夏的时节,满眼盛开的花,与她宫殿中的绿草成了鲜明对比。
似乎这样的地方才是皇宫,那她住着的寝殿是什么?是牢笼吗?
“哎,你是哪个宫的?都不知道梳洗梳洗再出来的吗?”一个宫女瞧见了赤着脚站在池塘边的绵生,便没好气的过去提醒着。
绵生回过头,她张了张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她是哪个宫的呢?不知道,那个宫殿没有名字,连块匾额都没挂上。
“算了算了,你快回去梳洗打扮,今天皇上迎娶静妃娘娘,可是咱们整个宫里的喜事呢!若是差事做得好得了赏钱,可别忘了分我一份!”
静妃哪个静妃?
绵生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