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狂却是狰狞一笑,猛地一个箭步,伸手往沈雨瑶冲抓了过去。
看到臧狂面色狰狞地抓向自己,沈雨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可被臧狂真气锁定,根本无法逃避。
“臧狂,放了我的女儿,我愿意一死化解你我当年仇恨,只求你能放过我女儿,她是无辜的!”
沈九龄见状,转身护在女儿沈雨瑶的跟前,噗通地一声,朝着臧狂跪下,恳求地说道。
到了沈九龄这种年纪,唯一牵挂地便是刚刚寻回的女儿沈雨瑶,至于生死,或荣辱,在他看来只是过眼云烟。
“哈哈哈!真想不到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沈九龄也有向人下跪的一天!”
臧狂看到沈九龄跪在面前求饶,便脚步停下,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压在心头二十多年的愤恨,仿佛得到释放。
一旁的郭烈双腿发颤,站在边上嘴里不住咳血,伤势看起来挺严重。
当见沈九龄跪地,郭烈也只是轻摇脑袋哀叹一下,模样萎靡,眼下不别说拦下臧狂,勉强走几步都是难事。
躺在地上的祁老,望着自己跟了几十年的主子,曾经是何等风光的江湖大佬,如今却跟丧家之犬般神情狼狈,跪在地上,心中不由地苦涩至极。
若是修为更上一层楼,他又岂会眼睁睁看着沈九龄被人羞辱。
“爸,你快起来,不要求他!”
沈雨瑶俏脸泛白,伸手去扶沈九龄,她不想见父亲为了救她,尽失最后尊严。
“沈九龄,你女儿比你可有骨气多了,只是可惜,今日你便把脑袋给磕爆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你的女儿!”
臧狂扫了一眼,嘴角透出狞笑,眼神恶毒地说道,“还有,等下我还会去你家,好好替你照顾那位小嫂子!”
听到臧狂的话,沈九龄双目顿时泛红,抬起猩红眼珠,沉声狠道,“臧狂,难道你不怕得罪到我背后的贵人吗?”
“背后的贵人?你是指京城的南宫家?这个你放心,在我杀掉你后,今晚就会带着你的女儿以及那位年轻小老婆往海外而去,那个南宫家是挺厉害,但不至于为了一条狗,派出宗师高手,追杀我到海外去!”
“你……”
听后,沈九龄双目一瞪,脚下一软,趴倒在地上,面色如死灰一般。
“父亲?”沈雨瑶见状,呼喊一声,要去扶住沈九龄。
“儿,你快走……走……”
沈九龄则是伸手推着沈雨瑶,想要沈雨瑶趁机离开。
“哈哈哈,想走,走去哪里?现在我看还有谁能救得了你们沈家?”
臧狂见状,放肆地哈哈大笑,俯视着软趴在地上的沈九龄,那眼神就如看待死人般。
只是,就在这时,旁边却响起了一道不耐烦的嗓音。
“吵什么吵,影响到小爷喝茶赏景的心情,你赔得起吗?”
“什么人?”
闻声,臧狂不由停下了笑声,扭头往旁望去。
只见一个消瘦清秀的年轻人,手上端一杯茶,正坐在窗旁的椅子上,眺望着窗外的湖光夜景,仿佛房内一切与他无关。
看着那位年轻人,臧狂的眉头皱了皱,刚才上楼后,早就注意到这位年轻人。
不过见对方年纪轻轻,身材瘦弱,因此臧狂直接将他忽略,注意力都放在沈九龄和郭烈那几人的身上。
然而,想不到此刻,郭烈一众人被干倒,连沈九龄这等人物都跪下求饶,偏偏这位年轻人出声了。
难道,这位年轻有什么底气不成?臧狂在心里暗暗想道。
在刀枪火海里走过不知多少回的臧狂,早已将心性磨砺得小心谨慎,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认真对待,哪怕对面那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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